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沈初穿著一身黑衣跳進了一座偏僻的院子,張家不愧是河南這帶出了名的富戶,一座偏僻的院落也打造得如此精美,摸索了一番,找到個了主院,裏麵燈火通明,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裏麵男女不可描述的聲音,輕身走到窗下打開了一條縫隙。
一副香豔畫麵就映入了眼簾,羞得這個連男女之事都沒經曆過的人紅了個大臉,這張來財真的是老當益壯啊,隻不過這一身白花花的橫肉真的是辣眼睛,算了還是去找找欺負原主的臭小子吧。
在經過一個院子時,聽到裏邊的動靜讓她不由自主地把腳停了下來,輕輕上來偷聽了一下。
隻見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女靠在一中年男人身上,婦女身上衣衫不整臉上還帶有些許的紅暈,讓人很輕易的遐想到了剛才經曆之事,男人手還不老實的在美婦身上亂動。
在外麵的沈初瞬間漲紅了臉,怎麼今晚偷聽牆角盡是這等事情,真的是羞死了這單身28年的“少女”。要不是為了找機會下手,自己轉身就走了,絕對不是自己想看!
“豐愷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真的是受夠了張來財的那身油膩樣,真的是忍的夠久了,再也不想讓楚兒叫他爹了。”說完那保養得當的臉還掉了幾行美人淚。
看著懷裏的美人兒掉淚,許豐凱心疼極了。
安慰道:“姍兒你再忍忍,我們往張來財飯菜裏下了十幾年的藥了,再有兩年,張來財一定會暴斃而亡,大夫也檢查不出來,到時他所有的東西都是你跟楚兒的,等楚兒長大成家之後,我們就四處周遊,去欣賞這曆朝大好河山。”
說完親了親楊雲姍額頭,眼神瞥光懷裏人兒的玲瓏身段,身下的再次按捺不住按壓了女人身上,身上的衣物本就未穿好,男人很快就又得了手,女人嬌羞地想推開眼前的男人,可男女力氣太過懸殊,未曾推開男人半分……
窗外的小人兒早就自我調節淡定了下來,邊吃瓜還邊嗑著白天買來的瓜子,原來害死原生的那個小子不是張來財親生的,就說剛剛看到張來財的時候還迷惑了一下,怎麼這兩父子長得是一點都不像呢!原來如此……
那自己是拆穿他們呢,還是拆穿他們呢,還是拆穿他們呢?心裏想著,手上的動作也很快,從空間裏拿出了白天在藥店裏買來特別的藥粉,跳上了屋頂,扒開了瓦片,往兩人的貴妃榻上灑去,片刻後,兩人果然更興奮了起來。
這下的可是猛料來著,嘿嘿嘿,不到天亮估計兩人都停不下來,聲音大得讓院裏伺候的丫鬟更是想捂住耳朵,沈初拿出火折子在院裏的柴房點著了柴堆,這裏偏僻起火了也不會傷著人。
片刻後就起了濃煙滾滾,府裏的侍衛就發現了起火,有人一邊去稟報老爺,有人就拿起了水桶匆忙救火。
張來財經過剛剛的戰鬥,早就累得歇了下來,聽到外麵的吵鬧,心中就串起了火氣,瞬間推開了懷裏的嬌寵,在聽到侍衛來稟報說夫人的院子著火了,那股火氣瞬間變成了驚慌,這能讓人看出,張來財還是很疼愛這個夫人的。
“老子養你們在府裏,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不趕緊的去我夫人院裏撲火,要是我夫人傷了半分,我要了你們的小命。”
說著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肥胖的身體,也爆發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往楊夫人院子裏走去,後麵的侍衛也開始加入滅火行動,瞬間府裏雞飛狗跳了起來。
夫人院裏的丫鬟見起了火,著急的不知所措,房裏的動靜又沒停下來,也不敢上前推門,平時楊雲姍就不少打罵手下的丫鬟。
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丫鬟們還是咬牙上前推開了楊夫人的房門,此時靈活的胖子張來財也推開了院門,就這麼湊了個巧,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就這麼水靈靈地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且絲毫沒有影響這兩人的動作,甚至越發投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