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這個時候,靨仰天長笑了起來。靨:“聽說過一種法術麼。不對,是封印哦。”他慢慢走到樂穹兒身邊,把唇湊到樂穹兒的耳邊,細語了什麼。樂穹兒嘴角上翹,靨也笑而不語,靨將樂穹笛給樂穹兒、自己坐下撫寒魄琴,樂穹兒也拿起樂穹笛。一曲曲子傳過眾人的耳朵。岑森不語。
這首曲子是樂穹兒的本名曲,他隻聽聞過兩次,的確,這是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因為本名曲的第一次,可救此人。第二次,可用五百年修為救他人,第三次,岑森也不知道、,他隻知道,曲盡,人亡。
曲未盡,人卻亡。
岑森用手捂住臉,眼淚順著手指的縫隙流了下來。
第三次,人亡,而天賦轉送於他人。
往事。
滿身是血的樂穹兒,側過臉看看躺在地上的岑森。
醒來的岑森隻聽到一首曲子,日後問過樂穹兒很多次,樂穹兒也就笑而不語,最後樂穹兒告訴他:“嘿!岑森,這一首曲子。若你再次聽到,我便可許你一個願望。”岑森笑了笑,走在樂穹兒的身後,附在樂穹兒的耳邊說:“要你許我永遠和我在一起的、”樂穹兒一笑,將臉向後仰,朝著岑森的臉哈了一口氣。
知道有一天遇上一個人,他的腰上掛著九魂七靈玉,告訴他,這是樂穹兒的本名曲,本名曲的第一次,可救此人。第二次,可用五百年修為救他人,第三次,那個人隻告訴他,曲盡,人亡。
可是、曲未盡、人卻亡。
岑森的身邊泛起濃重的綠光,手上的蛇形戒指泛著淡色的綠光,岑森本就有點深綠的頭發像似蒙一層一層,顏色逐漸加重,瞳孔開始變暗。靨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立即拿出剛才樂穹兒給他的詠天笛,用腳步在岑森周圍畫出一個陣法。這下輪到雨炫驚訝了,這是,九魂禁的陣法……世傳,琉璃家族的人曾經用過這個陣法。至於用來幹什麼就不記得了。蔚藍崆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當時是用來禁錮毒族和岑族的逆子,最後雖然被禁錮了,卻合為一體了。而且,岑森或許就是那兩人合為一體的孩子,因為毒性,所以才與他的哥哥,參靨而看起來不同吧。而且那時,有一樣寶物丟了,七靈散,服下之後,不會變老,可是會禍及身邊的人。換句話說,孤獨一生。諾有人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還有一千五百年的修為,便可消除禍患。
此時,在一片無盡的黑暗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封印鬆了……”隨即聽到鎖鏈斷裂的聲音。
靨口吐一口鮮血,這種場麵完全駕馭不下來,但是為了岑森,怎樣也要試一試。“三種神代的樂器,也真是難為你了、靨。交給我處理吧。”身後一個男子說到,三種樂器浮在半空中,樂穹笛、寒魄琴、詠天笛在他手中使用的就像他自己的武器,岑森身上濃重的綠色褪去,那個男子拿起詠天笛,在已經倒下的樂穹兒身旁盤腿而坐,奏了一曲淒涼的曲子。
樂穹兒微微睜開眼,看到的一雙異色的瞳孔,還有他在右耳旁的印記,與樂穹兒在右耳的印記,一樣。剛才聽到的,是這個男子第二次的本名曲。
與其說是這個男子,不如叫他、異瞳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