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
白慕晴悠閑的抿了一口茶,那優雅的姿態與沈依依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接著命令道:“給我跪下!”
沈依依和沈旗越明顯是不願意跪的,仍然直直的站在那裏。
而現在,卻由不得他們了。
隻見身後的保鏢一腳踹在他們的膝蓋彎處,“撲通”一聲,兩人便重心不穩的跪下了。
還沒等兩人叫出聲,白慕晴便大聲命令道:“給我打!”
保鏢們聽到命令,立刻動手。
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沈依依和沈旗越的身上,就像當初落在白慕晴身上的拳頭一般,冰冷得讓人無力反抗。
他們痛苦地呻吟著,求饒著。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錯了!”沈依依哭喊著。
沈旗越也喊道:“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白慕晴冷冷地看著他們,不為所動。
想到不知何時才會醒來的院長媽媽,白慕晴閉上眼再次命令道:“用點力!沒吃飯嗎!”
整個休息室裏兩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停!”良久,白慕晴終於喊停。
沈依依和沈旗越癱倒在地,渾身是傷,狼狽不堪。
白慕晴站起身來,走到他們麵前,居高臨下地說道:“把他倆從後門帶出去,交給警察!”
沈依依和沈旗越連連搖頭,用最後的力氣撲棱著雙手:“不!不要!我不能坐牢!不要!”
保鏢們再次行動,將沈依依和沈旗越拖出了休息室。
白慕晴和祁焰禮走出休息室,回到宴會廳。
沈母沒有看到自己孩子的身影,焦急的上前去想拉住白慕晴的手詢問。
祁焰禮一把撥開沈母的手,冷冷的說:“別碰她。”
沈母尷尬的縮回手,說:“三小姐,旗越和依依呢?”
白慕晴用手微掩著嘴,打了個哈欠,故意裝作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他們啊,交給警察了。”
沈母一聽,踉蹌著退後了幾步:“你剛剛不是說好了道歉給錢就原諒他們嗎!”
“道歉有用要警察幹什麼!”白慕晴瞪著沈母“別著急啊,馬上你倆也會去警察局跟他倆團聚了。”白慕晴的話裏盡是玩味的語氣。
“什麼意思?”沈氏夫婦驚愕。
這時,葉知晴指著沈氏夫婦,眼中含淚,聲音顫抖地指控道:“你們別裝了!20 年前我女兒失蹤,是不是你們策劃好的!”
“什麼?”現場一片嘩然,人們驚訝得合不攏嘴。
“白小姐的失蹤是沈氏搞的鬼?”質疑聲此起彼伏。
“我去,這是什麼驚天大瓜呀!”有人忍不住驚歎。
葉知晴這話一出,瞬間點燃了全場的好奇心。
特別是參加過白慕晴三歲生日宴的賓客們,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白小姐回歸後,沒有舉辦公開身份的慶祝會,而是舉辦的紀念會。
沈母明顯慌了神,她的眼神四處躲閃,強裝鎮定地吼叫道:“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證據!我要告你誹謗!”
“的確,20 年前的事,證據不好留存。不過……”白慕晴鎮定自若,她向前一步,目光直視著沈氏夫婦。
“接下來的事,你們去跟警察和法官說吧!”
此時,宴會廳外衝進來七八個警察,他們亮出警官證後,對著沈氏夫婦說:“你們涉嫌拐賣兒童、惡意誹謗、商業欺詐等多項罪名,請跟我們走一趟。”
沈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強裝鎮定地喊道:“警察同誌,這中間肯定有誤會!我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沈母也跟著哭訴起來:“是啊,警察同誌,這一定是有人誣陷我們,我們是清白的!”
警察嚴肅地說道:“當年拐走白慕晴的人販子已經被抓住了,他們交代了事情的原委,證據確鑿,你們的罪行不容狡辯。”
沈父一聽,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聲音顫抖著說:“警察同誌,求求你們再查查,我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沈母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拉著警察的褲腳哀求道:“警察同誌,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警察不為所動,冷聲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求饒已經太晚了。”
白慕晴看著他們這副醜態,冷冷地說:“你們一家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祁焰禮也說道:“作惡多端,就該受到法律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