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眼神無辜的毛絨絨小動物,一般人都不會同它認真計較什麼。就算是小家夥真的不吃完魚幹,劉鏡菁也不會生氣。

趁著小家夥被連露抱住不能反抗,劉鏡菁終於摸到了小家夥頭頂的軟毛。暖暖的,軟乎乎的,就和她想像中的一樣:比人體略高的溫度,暖暖的很熨帖。

“這小不點叫什麼呀。真可愛。”劉鏡菁歪這腦袋問道,“說真的,我覺得你這隻飛天貓比我師姐的那隻要好看呢。沒想到黑狸花也能這麼可愛,原來都覺得黑乎乎的。”

被問道名字,連露愣了愣,她還真沒給小家夥取過正經的名字。正準備隨便謅一個,穆湘挑挑眉毛開口了:“都說是黑狸花的飛天貓了。那還有什麼其他名字。當然是叫花花咯。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花花?”這回劉鏡菁也愣了。她師姐的那隻四蹄雪的飛天貓名叫踏雪,她可沒想到這隻的名字,這麼,這麼直白。

“怎麼?花花這名字不好聽麼。”穆湘的眉毛挑得更高了,“花貓不就該叫花花”

“呃!大俗即大雅。嗬嗬,花花這名字也不錯。”見穆湘一副你不滿意嗎?不滿意我就打你的態度。劉鏡菁隻好硬著頭皮誇名字好。

“那當然,我取的名字。”穆湘很是自鳴得意,就更看不出劉鏡菁潛台詞一樣。

花花這名字一出來,小家夥就炸毛了。它英明神武的一隻神獸,怎麼能叫花花這麼低端的名字。炸毛的小家夥連露根本抱不住。它從連露的懷裏跳出,衝著穆湘而去,然後照著穆湘的臉就是一口。

小家夥身子小,速度快又足夠靈活。它動起來,就是穆湘的師傅焚庭真君都是見識過的。幾個小姑娘築基都沒有,那自然是攔不住的。就是還沒有走遠的周柳也隻能看到一道殘影從眼前飛過。

不過小家夥還是有分寸的,雖然是照著穆湘的臉咬,可根本沒下力氣。除了犬齒比較尖利,留下了淺淺的牙印,其他地方不過是點點紅痕,連破皮都不曾。然後小家夥還跳到穆湘的頭頂,踩著她的頭發,一副你亂給我取名字,我要把你踩到腳下的模樣。

“還翻天了不成!”穆湘把小家夥從頭頂摘了下來,再次捏著它脖子後頭的軟肉提溜起來,“你是想嚐嚐藥水的味道還是想打屁股?”

“喂!”劉鏡菁不幹了,“你這是虐待。它又不是你的靈寵。就算是要教訓也是人家主人來教訓。你這是幹嘛。”小家夥被捏著後脖子提溜起來的姿勢很是狼狽,身子騰空不說,四隻腳還在空中用力踢動著。”劉鏡菁看著很是心疼,趕緊找自己的同盟軍,她對著連露說:“對麼?蓮師妹。”

“蓮師妹?我也是蓮師妹呢!”穆湘趁機搶過話茬。

“你是故意和我做對吧!處處針對我!”劉鏡菁嗆氣聲來也不甘示弱。

最後連露隻好帶和:“好了,別吵了。我們不是要出發回去了麼。”她接過小家夥,受了委屈的小家夥也順勢爬上連露的肩膀,緊緊抱住連露的脖子,一副你們誰也不能把我同主人分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