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莽獸族青年所談論的也正好是阿納伽所擔心的。本文由
。。
首發獸身回歸同這兩個孩子有什麼關係?阿納伽真的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好奇歸好奇,有些東西還是不適宜直接將出來的。
“還有得曆練。”阿納伽打量了下自己的這些同族兄弟,如此評價道。他的這些同族兄弟們論品性自然是不會差的,就是性子還有待磨練。
“聽聞外麵的修士有一種說法叫做轉世修行,莫非他們其中有一個是……”幾個莽獸族青年難免偷偷瞟著穆湘和英賾,不住的擠眉弄眼起來。
再這麼說下去也有些過了。神祇可不是他們能夠隨便議論的。於是乎阿納伽刻意捏著嗓子咳嗽了幾聲,還狠狠瞪了他們幾個一眼,算是給他們提個醒。幾個小年輕也是一個激靈,知道自己的問題後便變得嚴肅了幾分。
這種形勢唯一不好的就是讓穆湘有些鬱悶。對於莽獸族,她是一點兒了解都沒有。正想從他們的對話中了解些許有用的信息,卻不想阿納伽的幾聲咳嗽就讓她的算盤給落了空。雖說如今身上的傷勢讓她不可能思慮太多,也沒有精力去思考些過於複雜的東西,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力感真的是讓她很難受。
各種情緒糾結到一起,穆湘難免會遷怒到莽獸族的這群人的頭頭身上。惡狠狠的瞪上阿納伽好幾下,穆湘致力於發展“用眼光殺死你”的這項技能。
“噗嗤”一聲,將一切都看在眼裏的英賾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而沒鬧明白發生了什麼的阿納伽則摸了摸腦門,最後隻能低聲說道:“奇奇怪怪的兩個小孩子,真有點不知所謂。”
不管怎麼不知所謂,該發生的總歸是要發生的。莽獸族的村寨在喀納斯的更深處,一路有驚無險的走來,阿納伽終究是帶著英賾和穆湘兩個平安歸來。
因為天色已晚,加上穆湘傷勢問題,需要好生休息,所以阿納伽做主沒驚動村子裏的其他人。不然照莽獸族熱情好客的習俗,來了客人非得好生慶祝一番,歌舞應酬是肯定不會少的。到時候一番折騰下來,就是沒事的人也得弄出個精疲力盡來。
給穆湘安排好地方休息,阿納伽就帶著英賾,當夜前往了莽獸族祭司居住的屋樓。對於這點,英賾和穆湘都多少心裏有數。莽獸族眾人獸神不離嘴,口口聲聲說是遵守獸神的旨意。然而獸神同神獸不過是字與字順序的排列不同,其中若是有些聯係也是可以理解的。
祭司居住的屋樓在村寨的最高處,遠離村民燈火的局勢讓祭司這個位置多少顯得有幾分高處不勝寒。但是這是曆代祭司都遵守的傳統,沒有人能、也沒有人想過要去改變。也許這也是祭司在這個莽獸族地位超然的一種體現吧。
屋樓周遭樹木濃密,除了屋子裏如豆的點點燈光,以及天上灑下的星月之光,周圍就沒了別的光源。夜裏山風驟起,加上不知名的蟲鳴,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