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她這樣的性格怎麼樣?”甲櫟給丁茵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坐下,“你覺得她這樣的性格還好麼?”
    “師兄!”丁茵簡直是要抓狂了,“師兄你逗我玩呢。我現在很嚴肅的在和你討論問題呢。我是在擔心我們師妹的性格。她要是個捂不化的大冰塊怎麼辦?”
    “她以前是冰靈根,現在不是了。”
    丁茵簡直想出去靜靜了。甲櫟這種表現莫不是因為淩晝峰上的寒冰要融化了?
    “靈根都可以變。那性格上的問題,難道就能那麼容易就斷定的?”甲櫟表示他並不是在開玩笑,“有些問題,你不要輕易下決定。”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甲櫟示意丁茵稍安勿躁,“早先你是沒和她接觸。有些過往你是不大清楚的。”
    其實丁茵現在所說的問題,作為大師兄的甲櫟要有察覺。連露人在淩晝峰之上,可心……她總像是個旁觀者,多少有些沒有融入進去的感覺。
    “小師妹剛入淩晝峰之時,人人都說她是個無情絕愛之人,整個人冷冰冰得如同沒有活人氣息。有傳言說他極其適宜修行無情之道。”甲櫟道。
    “現在也沒好到哪裏去。”丁茵忍不住嘟囔著。
    “那也總比以前好。”甲櫟還是木著那麼一張臉,隻有目光轉換之時才能透漏出些許情感的氣息。“可見小師妹不是真正忘情絕愛之人。”甲櫟繼續道,“太上忘情,她若是能忘絕小我私情,行天之大道,那也是她極大的造化了。”
    “所以說?”丁茵頓了頓,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咱們這些做師兄、師姐的,如何能同師妹這般計較。你當初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甲櫟另有深意的看向丁茵,“與其職責別人的問題,還不如事先想想自己是不是也存在著某些錯誤。”
    顯然,甲櫟是在暗示丁茵先要反思自己的問題。如此之下,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靜的氣氛。兩人不知是在沉思,還是都礙於身份無從開口。
    那一邊,連露的冰屋裏。比起英賾還是個小毛球的時候,連露現在的冰屋已經有了不少的改變。原本小屋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生怕一不小心連露寒氣入體。如今隨著連露修為提高,早就換成普通樣式的地毯。
    “不一樣了唉。”英賾腦海裏停留的還是原來的老印象。他光腳在地毯上蹭了蹭,似乎在回憶些什麼。末了,他才說:“感覺沒有以前毛茸茸的觸感好。”
    “不識貨的小東西。”終於達成自己的目的,連露長舒一口氣。在自己的小屋裏,這便是她自己的地盤,她放鬆的說:“原來地毯的絨毛可長了,幾乎可以把你淹沒。你居然還覺得那個時候的觸感好?”
    “可以做隱蔽用嗎。”英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現在的這個地毯就隻剩下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