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處一輛馬車之內,多穿行於偏僻的林間小道中。種種不利因素都表明,有人倒黴了。
長孫明德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認知上原則性的錯誤。
自從成親以來,不知為何自己的身體變的極其敏感,經不起夏峰一點點挑逗。盡管每次都極力的想要抗拒和忍耐鋪天蓋地而來的欲望,但除了
最初幾分鍾之外,不僅沒有任何的效果,而且還讓自己飽受折磨。
於是在某次“辦事”的時候,夏峰一句話輕易擊潰了長孫明德的心理防線。
“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享受魚水之歡又有什麼不對?”
暫且不去管這句話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對於長孫明德來說,這算是夏峰給了他一個正當沉淪的理由。
與其要忍受此種非人的折磨,還不如放開身體去感受那洶湧的激情之火,這是一向循規蹈矩的長孫明德以前根本無法想像得出的感覺。
放開後的長孫明德想的很簡單。
反正等到兩人都厭倦了彼此的身體之後,分開便好,又不是女子,也不用擔心孩子的問題。不過很顯然,現在看起來事情並沒有他想像中的簡
單。且不提夏峰仿佛無窮無盡的需索,就連自己也深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恩……呃……可以了……”
馬車慢行進在小道上,車身不同尋常的顛簸幅度顯示出現在車裏人的狀態。
風輕輕吹起簾子一角,春光外泄。
“不要……外……恩……”被壓在下麵的男人爬跪著,臉正對外。不時被吹起的布簾讓他萬分緊張,隨即便反映到後麵的某個地方。
夏峰緊貼在他背上,無比契合的曲線,胸膛感受著對方汗濕滑膩的肌膚。那人偶爾溢出的極盡壓抑的□□如烈性□□一般更加挑起夏峰瘋狂的
欲求。他無法控製的用力撞擊身下人的臀肉,兩隻手也不空閑,一隻攻上,一隻攻下,在長孫明德的全身遊走。
天那,好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
理智完全罷工,現在的夏峰整個腦子裏隻是想著如何在這具隻屬於自己的肉體上獲得更多歡愉。長孫明德驟然緊縮的密部更是雪上加霜,讓夏
峰完完全全化身為野獸。
他激烈的律動讓堅固的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看來頗有散架的危險。
可憐長孫明德一邊承受著他的掠奪,一邊還要為馬車的安危擔驚受怕。生怕一個閃失,這車身就會四散開來。更叫他擔心的是,若忽然從什麼
地方冒出個人來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你不專心哦……”夏峰將長孫明德的頭轉了過來,對著他本就有些紅腫的唇瓣帶著懲罰意味的舔咬起來,然後狠狠一挺。
“嗚!嗯……啊!”突如其來的深入讓長孫明德全身都顫栗起來,每個細胞仿佛都爆開了似的,欲望的洪流馬上就要噴瀉而出——
“不準!”殘忍的語言襲來。
夏峰放開他被噬咬的血紅而飽滿的唇,轉移陣地,輕咬上他的耳朵。
“啊!放開,放開!”潮紅滿麵,被掐住要害的長孫明德無處宣泄,隻好盡力扭著身體,想緩解那叫人又痛苦又歡愉的感覺。
“是不是很痛苦?”
“是……恩……是……放開我……”長孫明德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那人掌握,都為那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