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杜翰文,“也許,事情比你想象的要簡單,畢竟小喬跟廖家人不一樣。”
“嗯?”杜翰文露出個有些迷茫的眼神,“我在意的不是姐你想的那件事。”
“好吧,那我們說另外一件,你愛阿甯嗎?”柴稚屏問著,杜翰文沒有什麼猶豫,點點頭,“當然。”
“那麼你覺得阿甯愛你嗎?”問題換了個主次,杜翰文還是點點頭,“當然。”
“那不就結了,你愛她,她也愛你,在這個前提下,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不要為了彼此的固執就在兩人之間豎立起一堵牆,當然,如果已經有一堵牆了,試著帶她去旅行吧。去年你們不是去英國了嗎?電視劇還有一月應該可以殺青了,當然接著要拍特別篇,拍完正好阿甯也放假了。去日本玩吧,你兩適合日本。再說了,她都已經參與進來了,幫你說明起碼沒恨你。”柴稚屏很有過來人感覺,話語之間頗有些滄桑。
“日本?”拋去秘密進行的事情,杜翰文不知道柴稚屏為什麼這麼說。
柴稚屏捏了捏杜翰文臉,笑起來,“你兩啊,就像日劇裏的男女主角,遇到點旁人看起來屁大的事情,不是互相溝通說明白。而是藏在心裏,自以為是的去判斷,結果做了錯事,然後再努力去挽回。這電視劇裏的劇情,被你兩演繹的相當到位呢。”
杜翰文也被逗樂了,“這麼說起來,倒真是適合去日本。正好可以去小樽,去看看《情書》裏的山,看看水。”
“你好嗎?”柴稚屏作勢問著。
“我很好。”杜翰文回應著這句《情書》裏的經典台詞。
“很好就快回家吧。”把杜翰文推進車裏,關上車門,退了兩步,擺擺手。
想著要回家了,順便又買了點吃的。等車停在車位,深呼吸了下,擺起笑臉,這才從容的走進電梯。就像柴稚屏說的,有什麼好糾結的,就是回家而已。家裏有自己愛的未婚妻,這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男人嘛,總會有犯錯的時候,沒犯錯的那是還沒機會,或者誘惑還不夠。勇於承認錯誤,態度再端正一點,以後再小心一點...嗯,這個態度就不對了。
逗樂了自己,打開門,聽見電視聲音響著,就喊了句,“我回來了。”
張均甯探了個腦袋從一旁看過來,笑起來,“是不是我應該說一句,您辛苦了,今天工作忙不忙。”
“那倒不必,喏,帶了你愛吃的。”杜翰文把宵夜遞過去,張均甯走過來接住。才看見丫頭係了個圍裙。
“幹嘛呢。”杜翰文跟著張均甯走進廚房,“哎呦,熬湯啊。”
“賺錢養家多辛苦,照著烹飪書做了個烏雞湯給你補補。”張均甯說著,就感覺自己被從身後抱住了。放鬆自己,讓腦袋靠在杜翰文肩頭,閉著眼,不願說一句話。
嗅著洗發水的香味,低頭將臉貼在一起,“肯定是阿姨做的,對不對。”
“討厭。”張均甯拍了杜翰文一下,“我媽說你拍戲辛苦了,特意做的,當然我也用砂鍋煨了很久了。”
“辛苦了。”杜翰文輕輕用力,把張均甯往懷裏拉近了些,“紐約一點都不好玩,還碰到了個英文水平很差的日本人。但是她很有意思,所以我想用她做助理。”
“喔?怎麼有意思了。”張均甯就這麼靠著,一隻手無意識的拿著勺子在砂鍋裏輕輕攪拌。早忘了自己進廚房是要做什麼,就想這麼靠著,聽杜翰文說話就夠了。
“日本女人嘛,特別是那種受過良好傳統教育的,很會照顧人,不像是平成年出生的人那麼現代。不過你也知道日本人說英文口音很奇怪的,我跟她交流隻能用蹦單詞的說法,一個詞一個詞說。就像我在跟小朋友說話,要緩慢的,清晰,還需要有一定的耐心,和豐富的肢體語言。”杜翰文說著,張均甯就笑了出來,能想象的到杜翰文所描述的場景是什麼樣子。事實上因為周圍也有不少日本人,張均甯更能理解杜翰文所說的那種有些哭笑不得的對話方式。
杜翰文輕聲哼起福山雅治的《櫻阪》,不用擔心張均甯聽不懂。這歌在兩千年日本就賣了兩百多萬張,在台北也沒少賣。即便不喜歡這位大帥哥的人,也會被動的聽上幾遍。何況這首歌簡單的歌詞,隻需要懂幾個簡單日語詞彙就能聽的懂。
轉過身,投入杜翰文的懷抱,抱緊懷中人,有些話,不用多說,已經揉碎融入到了每個動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