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特意把電視調到日職上,送給杜翰文一瓶啤酒,坐在杜翰文旁邊的桌上很是快樂的對飲。張均甯撐著腦袋看老板明知道杜翰文聽不懂,也在那快樂的說著,自己也笑起來。生活嘛,在平淡之中發現每一個愉悅的瞬間就是幸福。不用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快樂是應該去執著追求的東西。為什麼要活的那麼拘束呢,即便旁邊坐的這個球迷根本就聽不懂自己在吐槽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有人一起看球的樂趣,就是快樂。
看到鬆阪大輔三振了打者,老板開心的跟張均甯碰杯,幹掉一杯啤酒,因為姑娘也加入了看球的行列。
“大叔好有意思啊。”張均甯說著,吃了口大叔自己做的天婦羅,“吃不下了,今天吃太多了。”
“放心,你又吃不胖,而且還不長肉。”杜翰文眨眨眼,氣的張均甯直翻白眼。
“話說法圖麥快百天了,是不是該請吃酒啊。”張均甯問著,杜翰文聳聳肩,“那我哪知道,那女人做事情,永遠讓人看不清她到底要什麼。”
張均甯喝了一小口啤酒,把伸向天婦羅的筷子艱難放下,“那件事你真的是那樣判斷的嗎?”
“很顯然,從那次去廖家吃飯開始,我就一直這麼覺得。”杜翰文笑了笑,“不要太擔心,沒事的。”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不是嗎,不然怎麼出了意外呢。”張均甯在桌下踩了杜翰文一腳,“氣的我幾天幾夜都睡不著,吃不下飯。”
“我錯了我錯了。”杜翰文一邊揉腳,一邊擠眼睛,意思旁邊還有個人呢。
嘟了嘟嘴,張均甯仰頭就喝了一杯啤酒。姑娘酒量一般,平時也沒有嗜酒的習慣,本來就小酌了幾杯清酒,這一杯啤酒下肚,小臉馬上紅了起來。
“喝那麼急幹嗎。”趕緊把杯子收走,不讓張均甯再喝了。
“生氣時候就想喝。”張均甯不滿的表示著。
“回家我就把那些紅酒全送人。”杜翰文可不想看到家裏多個酒鬼,雖然這個酒鬼可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那幾瓶貴留著,以後可以送禮。”張均甯說著,笑起來,臉上粉撲撲的,好看極了。
杜翰文也笑了,這樣說話的張均甯,就肯定不是生氣的張均甯。點點頭,拉住張均甯的手,“走,吹去吹吹夜風。”
“撒揚娜拉。”張均甯跟大叔揮手告別,走出店門,拉住杜翰文。
“嗯?”杜翰文扭頭看張均甯。
姑娘努了努嘴,杜翰文笑起來,在店門口蹲下,張均甯嘻嘻笑著趴在杜翰文背上。
“抱緊咯。”掂著腿,杜翰文提氣,背起張均甯。
老板站在兩人背後,哈哈大笑,“頑張って!(加油)。”
張均甯扭頭跟老板比了個剪刀手,眯起眼,喊著,“ありがとう(謝謝)。”
笑起來,杜翰文覺得這會真是開心的要緊,“我想唱首歌。”
“唱!”張均甯做了個超人拳動作,杜翰文覺得這姑娘是有點喝高了,不過氣氛很好啊。
“我開始唱啦!”杜翰文唱起來,“...隻是想奔跑著,隻是個少年,錯誤或是悔恨,雖然會重蹈覆轍,但再哭多少,才能變得更堅強...一邊失去,一邊緊握著,奔跑著...”
杜翰文除去動漫歌曲之外,唯一能完整唱下來的一首日文歌,福山雅治的《少年》。超級勵誌的一首歌,那些年陪自己走過了多少孤獨的歲月。這會就想唱出來,給張均甯聽。
有路過的寶島遊客認出杜翰文來的,在驚訝過後,大聲喊著,“你們要一直幸福下去!”
“謝謝,我們一定會的!”張均甯揮舞著小拳頭,“是不是,少年!”
“必須啊,美女。”杜翰文唱著歌,走在溫泉街。即便是不認識杜翰文的日本人,也笑著站在路邊看這對俊男美女秀恩愛。多麼美好的青春啊,就像那些自己曾經想做卻又不敢做的回憶。
“老公!生日快樂!”張均甯趴在杜翰文臉上狠狠親了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