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圖麥想了想,還是在媽媽臉蛋上碰了碰,至於什麼是親,小丫頭還不懂。得意洋洋的廖小喬把法圖麥交給保姆,起身去拿水喝。杜翰文忍受著因為延遲帶來的畫麵卡頓飄忽,等廖小喬靜靜坐下,畫麵才穩定下來。
“法圖麥是不是很聰明,現在已經知道指著電視裏的你一陣傻笑了,都不知道笑什麼。”廖小喬學杜翰文一樣撐著腦袋,“你說你剛睡醒的時候,怎麼就跟電視裏演的不一樣呢。電視裏不管是什麼時候,睡醒了不都是帥帥的。”
“廢話,那是拍電視。”杜翰文打了個哈欠,“電視裏都是假的。”
“那你找塊三角巾把臉遮上。”廖小喬開著玩笑。杜翰文張開五指擋在臉上,“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特別像猥瑣癡一漢。”廖小喬笑的開心,好半天才停下來,“讓阿甯當製作人的事情說過了?她怎麼說。”
“說我自作自受,死活該。”杜翰文聳聳肩,“倒是也沒反對,這種事她一般不會反對我。”
“越來越聰明了,隻是提了個讓她當製作人的事情,就猜到目的了。”廖小喬笑起來,滿是無所謂,“不過看起來,我們是挺自作自受的,她倒說的沒錯。”
杜翰文靠在椅背上,喝口水,“還不是你,婦人之心,要我這事兒早解決了,哪能拖到現在。你以為你爸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隻不過將計就計罷了。你的錢,你哥的錢,轉來轉去不都是廖家的錢。在他眼裏,那都是小事,陪你演戲給你哥看罷了。”
“喂,有這麼說我爸的嗎,那是我親爸。”廖小喬不高興了。
“對,又不是我親爸。”杜翰文攤攤手,“別嘟嘴,這事兒你全權負責搞定啊。”
“說的好像不是你下半身思考之後的後果一樣。”廖小喬不屑的說道,杜翰文一口水差點沒把自己嗆死。廖小喬得意的揚了揚腦袋,哼了一聲,“知道了吧,放縱一日爽,負責一輩子。”
杜翰文揉著太陽穴,“爽是單方麵的事情嗎,不知道是誰主動的。”
廖小喬撇了撇嘴,“你現在跟我討論誰爽的問題有意義嗎,有嗎。”
“嗯,是沒什麼意義,畢竟不是一米兩米的事情。”杜翰文自己樂著,“這事你要怎麼收尾啊。”
“等我聖誕節回去再說。”廖小喬拿起個盒子,對著鏡頭看,“你給法圖麥的長命鎖收到了,不過還戴不上,等等她再胖一點才可以。”
“她要是能聽的懂話,一定會說媽你才胖。”杜翰文也是被逗樂了。
“蠢死,她現在絕對一切肉嘟嘟的東西都是可愛的好嗎,還不懂要減肥什麼的。”廖小喬笑的歡快。
兩人聊著天,說著彼此最近的生活,平實的就像老友早上跑完步,一起吃早餐,說著家長裏短。誰也沒有注意到房間門似乎被風吹開了那麼一絲縫隙,一雙眼睛正看著這裏的一切。片刻便又一切如初,仿佛那陣風沒有出現過一樣。聊了個半個多小時,杜翰文關了電腦,看看時間,也不睡了,準備早餐。
所謂愛心早餐,其實是相當邋遢的一件事情。想想早上睡醒的時候發現床頭放著食盒,盒子裏有好看又好吃的食物。但是呢,感動之餘,你是不是會想要說一句草泥馬,要不要刷牙呢,要不要洗臉呢。洗吧,破壞情調,不洗吧,真的很不衛生啊。所以杜翰文是把張均甯叫醒的,少一點情調無所謂,生活裏也少一點糾結。
張均甯吃著東西,總算從迷迷糊糊的狀態裏恢複過來一點,快吃完的時候,問著杜翰文,“昨天給我說那件事,我同意了。”
“是嗎?不需要再想想嗎,雖然隻是掛名,但我希望到時候也可以去片場學習一下什麼的,所以可能會占據一些你的課餘時間。”杜翰文說著。
姑娘搖搖頭,“不用了,就這麼定了吧,我當製片人。”
“以後要商量什麼事,都在你睡前說好了,挺管用。”杜翰文笑著說道,又給張均甯添了點牛奶。
“早上沒課,帶我去公司轉轉吧。”張均甯喝完牛奶,放下杯子,隨口說著。
“嗯。”杜翰文這才反應過來,“嗯?去公司?”
“對,去公司。”張均甯很是確定,“早上去可米睿智,下午去浩瀚。反正我在兩個公司都有股份,去看看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杜翰文趕緊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