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翰文從來不擔心韓瑜,這姑娘跟張均甯,廖小喬,徐若暄都不一樣。韓瑜從來隻是想通過自己得到些什麼,而不是通過些什麼來得到自己。目的性的不同,自然態度是不同的。這就是一個已經出社會後轉行進入娛樂圈的平常人跟三位個性差異鴻溝突出女人的區別。
而且不是個有野心的人,算不上富裕,但也不貧窮的童年人生教會韓瑜的是懂得知足才會幸福。對於韓瑜一直以來的想法,其實兩人彼此都知道,隻不過沒有那麼一個機會去表明罷了。忽然得到了視後,讓韓瑜釋放了,貸款買房子就是個心態轉變的例子。姑娘有自信了,覺得自己可以用稍微平等一些的口吻去表達些什麼。而不是用前助理的身份去乞求什麼,那不是韓瑜想要的方式。
韓瑜有現代都市很常見的女金領性格,她們期待成功並為之奮鬥,但又追求女人屬性的快樂,並不想為一些傳統所束縛自由。良好的物質基礎讓她們不太會為錢去做犧牲,良好的教育基礎以及足夠的見識讓她們更追求心靈的慰藉。所以說學習好未必快樂,讀書少也未必不快樂。世界觀價值觀的標準不同,自然有快樂的不同定義。
相比於張均甯,韓瑜沒那麼多內心獨白和精神世界,姑娘沉思一天,也未必比張均甯一眨眼想到的詩篇更恰如其分。相比於廖小喬,韓瑜沒那麼多驚世駭俗的奇思妙想,俗是韓瑜自己認可的追求。而相比於同為藝人的徐若暄,又沒有那麼飽經歲月的沉澱,還會以一個二十歲出頭小女人的想法去思考問題。韓瑜才是杜翰文身邊這些人裏,最正常的那個人。
環顧四周,許偉甯是個長不大的洋娃娃,桂綸美是個自我矛盾的文藝範綜合體,柴稚屏是一心撲在事業上的女強人。再看陳雨珊,那是柴稚屏第二,李冽,大徹大悟的過來人。真是一個正常女人都找不到,全是各種小說裏的女主角式人物。普通女人一樣的韓瑜,能在自己身邊待那麼久不是沒道理的,曾經的自己也是個普通人啊。雖然現在被改變了,不過也許意識裏,還有那麼一點對於普通人生活的懷念。韓瑜就像是能讓自己回憶起過去生活的照片,看著她,就能回到那個朝九晚五的歲月。
所以杜翰文不打算拒絕韓瑜,還是那句話,為什麼要拒絕一個對你好的人呢,而且是個不會找麻煩的人。不過還好韓瑜不是冷井情深的徐若暄,姑娘並不在意一時,還忍得住。
因為杜翰文要錄春節後錄製的《我們上學啦》,可米睿智的新劇就不拍了。其實陳雨珊知道杜翰文已經不怎麼想拍電視劇,所以也就沒再問。原因很簡單,一來錄綜藝也需要時間,二來有轉型電影演員的機會,自然是要把握住的。最近李冽不就在跟廖鎮漢在商量電影的事情嗎,雖然不是公司的事情,陳雨珊還是有所耳聞的。
不工作怎麼可能賺錢,藝人不出作品,也是長久不了。哪怕是個花瓶,不也得拍拍廣告露露臉。這還不是那個網紅的眼球經濟時代,藝人沒作品,很快就會消失在粉絲們的眼睛裏,其代表就如小虎隊。所以杜翰文也在積極籌備自己的明年新作,除去快要開錄的綜藝節目,還有一部電影。
《咖啡時光》,聽起來就知道是一部小資電影。當李冽趕在日本人之前把廖鎮漢介紹給朱天文,老候立刻向資本妥協了。聽起來是不是感覺邏輯關係有些奇怪,其實說白了就很簡單。老候跟朱天文有部新戲,本來是準備找日本人投資的,而且也開始談了,但現在被李冽截胡了,因為引入了廖鎮漢。恰好廖鎮漢對此很有愛,於是大家相談甚歡。
在台北投資拍電影雖然算是生無可戀,幾乎不可能回本,也就是賠錢賺吆喝。但也不會出現在香江拍文藝,被眼鏡王坑的破產這種事情發生。原因很簡單,台北投資拍一部都市文藝片很便宜,哪怕是侯孝賢這種世界級導演的片子。本來廖鎮漢是準備了四億準備砸出去聽水聲的,結果隻是透露自己能投資至少一億,老候笑的褶子都開了,兩個字,妥了。
不得不說台北的電影人實在是被資本逼的有些到了窮凶極惡的境地,要是有人這會給魏得聖說給你四億讓你拍《賽德克巴萊》。前提是減壽十年,這貨絕對能應承下來,而且還不帶發愣的。哪怕如老候這樣的名人,錢這事兒也是一個絕對的死穴。大家都知道拍好了能拿獎,問題是在沒有票房的情況下,拿獎有卵用啊。投錢進去玩打水漂嗎,一般人自然是沒這麼愚蠢的,但對於廖鎮漢,那就又是另一番畫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