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兒說著說著，就湊到了林濤麵前，如果不是顧忌小淘氣的存在，說不定距離還會更進一步。
林濤對她的靠近也有些不自在，抓了一把一萬美元的籌碼灑在桌子上問道：“昨天夜裏你們伺候的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裏？她……精神情況如何？找你們做了些什麼？”
“昨天夜裏？”這個法國名模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抱歉，我好像記不清昨夜發生過什麼了，上周，我和姐妹們在拉斯維加斯走秀，前天剛剛結束，打算在這裏玩幾天再回法國。昨天夜裏十點左右，凱撒皇宮的經理聯係，開出了一個讓人心動的價格，讓我們陪一個客人玩幾天，我們就同意了。十一點左右，我們來到被送進一個房間，然後……然後今天早上我離開了房間和姐妹們閑逛到現在，但是夜裏發生了什麼我都急不樂的，你們呢，姐妹們？”
“我也記不清了，抱歉……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腦子一片模糊……”其餘的模特們也是一臉迷茫。
“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看樣子你們在房間裏的經曆被清洗掉了。”林濤抓了一把籌碼扔給她們，轉而對牌皇說道：“我想見見她。”
“嘿，夥計，不要著急，”牌皇站起來的時候又咳嗽了幾聲：“我不知道你和琴葛蕾是什麼關係，找他幹什麼，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們見麵之後有可能打起來的話，最好換一個約會的地方，因為凱撒皇宮裏現在有賭客和工作人員超過兩千人，你想把這裏拆成平地嗎？”
林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道：“我聽說昨天你或者別人和他打了一架，可以給我描述一下戰鬥情況嗎？”
“打了一架……誰告訴你我們打了一架？我們沒有打架，隻不過那個女人被我贏光了籌碼之後瞪了我一眼，然後我就成這個樣子了。”牌皇雷米勒博聳了聳肩，心有餘悸的咳嗽了兩聲：
“其實，早知道那個瘋女人那麼厲害，我寧肯讓她帶著幾百萬美元離開也不會激怒她的。但是在剛發現她作弊的時候，我感覺她的力量跟我差不了多少，因此邀請她到貴賓室，玩了幾局撲克，贏光了她的籌碼。
但是在她被贏光籌碼之後，忽然間整個人都改變了，我感覺到一股暴虐瘋狂、幾乎要把我的靈魂都點燃的情緒在她心中出現，力量氣息也暴漲了十幾倍。然後——”
牌皇用手蒙住文明帽下沿，做了一個忽然張開的姿勢，說道：“然後她憤怒地瞪了我一眼，那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把賭桌、牆壁、紙牌，都被撕成了碎片，也包括我的一部分肺葉。或許是因為這種響動，有人認為我們打了一架。不過這完全是一個誤會，我純粹被虐了一頓。
幸虧她的情緒很快恢複了平和，否則我就掛定了，所以如果你想找她談事情的話，要麼換個地方，要麼換個時間，我不介意把凱撒皇宮的客人和工作人員都打發出去，不過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有可能激化賭徒和變種人之間的矛盾。所以——”
“所以我最好換個地點和她談談？”林濤接過牌皇的話頭。
“是的，你們最好有能夠打動她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