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郭呆呆地聽了我講了兩個小時,從不夜村的林業協會發展計劃到朱雀區整體形勢的遠期設想,呆了五分鍾之後,說:“聽說異世界人們的交配能力是人的思維強度的表現,你整天考慮那麼複雜的東西,難怪交配方麵這麼短時間就搞定了!”
“你mmd!老子現在不是和你討論交配能力的問題。那東西是拿來做的,不是拿來說的!而且對象也不會是你!”
“這我就放心了!其他事情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老子聽你的!”
“我也聽老妖怪的!”蛐蛐。
大家轉向小妖婆。小妖婆毫不客氣地說:“別打攪,我正在思考怎樣才能再提高5%的親密度把老妖怪搞到手!”
“這個,似乎太直接了點,是不是應該含蓄一點?”北郭建議。
“幹嗎含蓄啊?”蛐蛐說:“一個老妖怪,一個小妖婆,我就覺得特別特別好!蛐蛐支持你!”
下午三時,外號小鬼,曾經的隨家小孩,現在的小孩子走了進來:“找到那隻假狐狸了,女的。”因為我們的等級之類的原因實在不方便拋頭露麵,因此外麵的事情都由隨家去辦。
“漂亮嗎?”小妖婆立即問。
“好象挺漂亮的,沒怎麼注意。”隨家小孩回答。
“到底漂亮不漂亮啊,怎麼有好象的?別和老妖怪一樣稀裏糊塗。”
我有點受不了了:“我說小妖婆,你是一個很頂尖的網職,不要問一些毫無價值的東西,浪費時間!真狐狸能這樣大搖大擺地露出尾巴?我說了,有些人以前和我有過節,也許是想引我出來呢?”
小妖婆撅上了嘴,那神情跟蛐蛐生北郭氣的時候很象。
我接著問隨家小孩:“什麼情況?”
“她主動來找隨意,不過是來搶隨意的狼弓。名字叫寂寞在唱歌,夜狐狸傭兵團團長,13級弓箭手,受一個不知名的人委托,委托金300金幣。中國紅客聯盟外圍組織赤血盟成員,中級網職,0004村村民。隨意和她照了麵,用了輕身術、內力術。”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專程在朱雀區找你的,受鬼城的一個叫什麼玫瑰的人所托,每個區他們都派了人。”
我想起了那朵玫瑰,隻有她知道一點我的價值。
“你怎麼能問得這麼詳細?有沒有暴露?”北郭不放心。
“綁起來挑了筋,弄了些其他辦法,所以現在才回來。我們用的是旺財組織的名義,問了很多他們內部組織與我們無關的事情,應該沒暴露。”他說的很輕巧,那些其他辦法估計都如挖眼睛之類的東西。而且綁了挑筋,那個人想下線也下不了,找死也不成。對於自動尋死過近20次的人來說,這都是小菜一碟。這就如同以10%的疼痛去考驗一個人100%的忠誠度。
“現在人呢?”小妖婆不放心的問。
“砍了。”隨家小孩幹脆得讓小妖婆極其滿意。
我想了想,問:“你照實說,那個什麼寂寞的模擬身軀是否很好看,而你們動手的時候又象太監折磨女人那樣幹脆變態?這是一個形容,我要確定危險程度。”
答案是肯定的。
“讓隨意立即去改名字,以後不要和這個人照麵。”
“怎麼了?”北郭不解地問。
“你等下去看腦網異世界紅客聯盟通緝榜就知道了,隨意現在的名字會很出名。愛國熱情驅動下的人們就是如此,很正常。”如果那朵玫瑰嗅覺靈敏的話,她應該能聞到一些氣味。異世界裏這麼真實的模擬下能這樣殘酷地對待漂亮女人的男人,隻有兩種:同性戀者和類似我們這樣的人。我向來與擁有過分熱情、衝動的人打交道時都要保持合適的距離,以免他們將這個熱情轉移到我的頭上,而且現在也還沒有到和他們接觸的時候。
果然,留意——隨意的大名在紅客聯盟通緝榜的前十名之列,腦網之上還披露了其手段之狠毒:挑筋、撕皮、掰指、割耳、挖眼……在折磨的同時還給受害者上藥以便可以繼續虐待!現實世界早已經取締的酷刑體罰居然出現在異世界,簡直就是中國人的恥辱,以小見大,見微知著可見……如此等等。這個名字以及其行為成為紅客宣傳旺財組織罪狀的一個典型材料,而旺財組織則反唇相譏——汙蔑、造謠,這麼沒有人性的事情什麼什麼的。
很熱鬧!不過我想,經過煉獄出來的人目前有經驗養殖保證異世界最寶貴的等級,對這些酷刑的忍受力應該遠高過一般人。
淩晨三時,內內外外十多個方麵的問題都研究妥當,其實是各個區塊、領域的原則與策略而不是具體的行動細節。細節是處理突發事件而用,那要靈活機動不是現在就能決定。按照我的想法應該立即繼續修煉技能,如提煉術什麼的。北郭忍不住說:“你nnd!你不是人我們還是,強烈要求休息半個晚上彌補被你們造成的心理創傷!”
蛐蛐也眼巴巴地看著我,好象我真是周扒皮而他們是佃戶似的。我們都是高級網職,在前進的道路上享受一下遊戲樂趣那是可以的,但是單純而毫無意義的遊戲樂趣那是一般玩家和低級網職的權利。最後他們搬出了鍛煉熟悉摩爾斯密碼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