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熙並不了解其中的情況,隻得謝恩坐了下來。
剛剛坐定就見皇上麵色陰沉如鐵,環顧四周,冷冷道:“賤俾何在?!”
顏熙不由心中一驚。
一旁的太監李福忙趨前道:“皇上,秋盈已經被送往刑部收押!”
皇上神情凝滯如冰,道:“押上來!”
秋盈?
顏熙不由驚愕的轉頭去看趙煜,卻見他麵色如常竟然不見絲毫漣漪。
一旁的蔣皇後看著顏熙的神色,嘲諷的笑著道:“看來,咱們顏大小姐還不知情吧!咱們肅王殿下已經將此案查清,也為顏姑娘洗清了冤屈,當日在蓉兒的碗裏投毒的人,正是秋盈啊!”
蔣皇後一席話缺叫顏熙驚呆在了原地。
腦海中電光火石間,回憶起那日宴會上秋盈的奇怪舉動,原來..
正想著秋盈一身素白囚服已經被押解著進了大殿。
顏熙冷冷瞧著她,隻見她早已經是滿臉憔悴,淚痕斑駁,不複往日驕傲容顏。
她看也不敢看顏熙,一進來便下跪嗚咽不止。
皇上還未開口,她已經哭訴道:“奴婢有罪。可是奴婢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並未想要對王妃下毒手,求皇上饒命!”
皇上暴喝一聲朝著秋盈道:“住口!你分明就是蛇蠍心腸的奴才,毒害王妃嫁禍給顏熙,如今還敢在這裏求饒!”
秋盈身子一縮,聲音低弱下去:“奴婢真的不是要害王妃娘娘的,奴婢是冤枉的!奴婢..”
“你是嫉妒王妃嫁給你們家王爺所以才生了殺心是吧!”蔣皇後眼眸微微眯起,瞅著秋盈不緊不慢的問道。
皇上隻道:“當年朕將你送進冥遠宮服侍肅王,看你是個穩重周全的人,這些年你在冥遠宮的奴才們當中已然算是半個主子了,你還有何不滿足,竟然膽大包天敢對王妃下毒手!”
皇上說道這裏頓一頓,口氣愈重:“賤婢。今日證據確鑿,讓日禦膳房有人見過你偷偷去動那些酒釀圓子,你還敢說冤枉!”聽到這裏秋盈臉色煞白,已經嚇得不敢多語。
皇上越發憤怒,厭惡地瞪她一眼:“朕瞧著你不是無知,倒是十分狠毒!”
秋盈驚得癱軟在地上,麵如土色,半晌才大哭起來,不住的磕頭如同搗蒜一般,哭喊道:“皇上!奴婢承認是不喜歡顏熙,也不喜歡王妃,自從她們進宮以來,殿下就不像從前那樣新人秋盈了。,而且這個顏熙盡然挑撥殿下將奴婢趕出了正殿,奴婢跟隨殿下多年,何曾有過絲毫言差語錯,為何要受如此羞辱?”她愈說愈是激憤,忽然轉頭雙眼牢牢迫視住顏熙。
皇後似是怒又似是歎息:“你真是糊塗!殿下喜歡誰是他自己的事,你一個奴婢怎麼敢生出這等非分之心!”
皇後如此一說,皇上的臉色更陰了一層。
話到最後,皇上幾乎是臉色鐵青欲迸了。
秋盈眼見皇上皇後已然對她毫無半點憐惜之意,急忙跪行著轉向了座上的趙煜隻向趙煜哭訴道:“殿下,奴婢跟隨殿下這麼多年,求殿下饒過奴婢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