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牌始終都被雜草囚禁著不知道在牌山何處。
而比神代小蒔弱的小賴川白望卻提前一步聽牌,這是第五天兒大意之下的巧合還是某種應時而發的必然……
不管這個,和小賴川白望相鄰的片岡優希就沒那麼好受了。
前有狼後有虎,被兩方夾擊在中間,片岡優希都快要哭了。
手牌還是可憐的四向聽,摸牌總是摸到前一巡打出的棄牌。
牌局進入後半巡,片岡優希的手牌毫無進展,但是牌池裏的牌卻都湊成了聽牌。
要說沒有外力的影響,那運勢得有多差才能出現這種場景。
“就算不能聽牌,也決不能點炮,好不容易拿到了第一位,一定交接給真子學姐!”
片岡優希擦了擦眼角,堅決不能讓自己哭出來。
“立直。”
小賴川白望在猶豫了一巡之後還是決定立直。
現在是她的莊家,抓到進攻的機會就要果斷進攻,不能吝嗇立直棒的那1000點。
最末位的成績可滿足不了她的心意。
必須要在這個莊家做點什麼,挽回失去的分數。
“太好了,小白的莊家立直。”
宮守女子的休息室中,小賴川白望的隊友們開心的笑了。
對於小賴川白望她們再了解不過,在猶豫之後還是做出了立直的舉動,那就說明她有著可以胡牌的自信。
果然,她們的話音剛落,電視屏幕中就傳出了小賴川的聲音。
“自摸,每家2000點。”
小賴川白望率先胡牌。
“居然不是姬鬆?”
兩強相爭,結果第三者胡牌,這個結果讓很多觀看比賽的人都感到意外。
在限製住神代小蒔的情況下,第五天兒卻沒有選擇去聽牌,幾次大好的機會都被她強行的給拆散了。
結果就造成了莊家的自摸。
大部分人看不懂其中的含義,姬鬆的眾人卻知道,第五天兒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
南四局一本場,在第五天兒控場的影響下,其他三家分到手的全都是五向聽配牌,包括神代小蒔在內。
反觀第五天兒,手牌不大但是卻已經聽牌。
“雙立直!”
第五天兒高聲宣告立直,然後做出了讓所有人都意外的舉動。
她把手牌全都蓋在了桌麵上。
這用意何在?就算立直也不必要把手牌給蓋上。
外人不明白其中含義,但是與第五天兒一直聯動著的愛宕絹惠卻知道,那個要來了。
她的心髒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牌局一巡一巡的進行,最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第五天兒直到流局也沒有胡牌。
她不僅摸了牌就打,連看都不看,而且對於他家的棄牌也一點都不關注,完全看不出想要胡牌的意願。
第一巡的雙立直就好像不存在一樣,根本不知道它出現的意義。
不過考慮到在雙立直的情況下也有可能會出現流局的情況,也就沒有人再在意了。
“沒聽。”
“聽牌。”
“聽牌。”
“聽牌。”
除了清澄以外的三家全都聽了牌,片岡優希隻能拿出3000點的補償點數。
與此同時,姬鬆休息室中的愛宕絹惠收到了來自於第五天兒的立直棒。
表麵上看隻是一副斷幺九平和的聽牌牌型,但是立直棒的外形卻和之前得到的立直棒稍稍有些不同。
“後半戰南四局一本場的斷幺九平和……好雞肋啊。”
愛宕洋榎有些失望道,南四局的一本場會不會有都難說,更別說才是一副斷幺九平和的小牌。
“不,姐姐,這次和以前稍稍有些不一樣……”
愛宕絹惠並不像她姐姐那般失望,雖然隻是斷幺九平和的小牌,但是這一次的情況和之前不一樣。
至於有哪不一樣,她現在不打算明說,想給姐姐她們一個驚喜。
“既然鋪墊已經埋下了,就讓我結束掉先鋒戰吧。”
第五天兒不再抑製內心的嗜血衝動,瞬間轉變到攻擊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