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虛無的我隻想為你把單戀的歌兒吟唱不休。。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趕緊幹吧,忙完了,咱們去吃大鍋飯,大鍋飯你吃過麼?”尹以沫用拿著棉布小心翼翼地輕撫身邊的一頭母豬,問秦逸熙。
“大鍋飯?年夜飯算麼?”秦易熙饒有興趣,停下來問尹以沫。
“哎!別停下手裏的活呀,一邊幹活一邊聊天是最快解決任務的辦法哦!”尹以沫緊了緊眉頭,下意識加緊了手裏的活兒。
“得嘞,知道了。”秦易熙聽了尹以沫的吆喝,不覺生氣,反而心生一陣甜蜜,奮力的幹起手中的活兒。
秦易熙挺起身子,直了直腰,僅僅隻是彎個腰給許久未清洗的豬洗個身子,秦易熙的腰就麻木了。趁著活動的空子,秦易熙緊緊地盯著尹以沫。
這個平凡的姑娘,不美,貧窮,卻堅定,篤實地相信在天空與大地間,眾生皆為平等。鮮花,小草,富人,窮人,露水,大海,都有平等的靈魂。這個平凡的姑娘,毫不矯揉造作,即使生在城市,卻一點沒有嬌橫跋扈的脾氣,即使再髒的活,她也下的去手,生活賦予了她堅忍的品質。美貌賦予的再多天賦,都是暫時的,因為容顏易逝。金錢權利給予的再多特權,都是暫時的,因為揮霍是安逸的伴侶。這個平凡的姑娘不過分自卑,即使她偶爾也會耍耍小性子,但天這麼大,地那麼寬,誰又忍心不去包容一個平凡姑娘的不足?
秦易熙望著尹以沫給豬群擦拭身體,想到了很多,想到了種種,林蔭正濃。秦易熙他們的豬棚靠樹而建,相對磚瓦建造的較為寬闊。幹活也不熱,倒也清清爽爽。
“哎哎哎,噴壺精,你快來看看!這頭母豬好像很怕生,其他豬也離它挺遠,不讓我們靠近它。”尹以沫奇怪極了,讓秦易熙過來看看。
“你能不能別這麼叫我。太難聽!”秦易熙回過神,斬釘截鐵地說。
“哦?好啊,你要我叫你什麼好呢?”尹以沫笑著問秦逸熙。
“咳咳,這個麼,當然是越私密越好咯。我們兩個人的小秘密,不好麼?”秦逸熙猥瑣的笑道。
“還小秘密,我看你是病的不輕。咱倆誰跟誰呀!就這麼親密。”尹以沫白了一眼秦逸熙,看著秦易熙一張猥瑣的臉,尹以沫開口罵道:“你簡直是瘋了,淨整些沒用的,趕緊幹活兒,小心姐姐叫你一輩子噴壺精!”
“錯了,錯了,我真的錯了!原諒我!”秦易熙無下限地死皮賴臉的刷存在。
“行了行了,趕緊幹活兒吧,哪兒那麼多廢話,不然姐對你不客氣奧!”
“瘋丫頭敢在我這兒給我裝大,可勁兒給我叫姐,後天給我等著,有你好看的。”秦易熙想入非非,想到尹以沫抱著自己大腿大哭認錯,秦易熙就一陣放浪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