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風的死,也預示著這場亂戰的結束。雖然,雙方都有不小的傷亡,但是,存活下來的人,都是少了些許的稚嫩,倒是多了一些堅定的氣質。即便是柳家的人,雖然對柳毅風的死有著些許的懼色。傅雅站起身來,看了看四周早已經停止了廝殺的人,冷冷的說道:“你們都離開吧,我不想有太多的殺戮。”
從柳家那邊站出一個看似領隊的人,隻見那人說道:“傅前輩,我們知道和你們沒有可比性。更何況,柳長老已經死了。我們的差距,便更加大了。不過,我們是不會忘記今日的事情的。柳長老的仇,我們是一定會報的。”傅雅皺了皺眉頭,看著對麵一個個都是那麼激動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會怎麼樣了。其實,他在剛剛柳毅風死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這樣的結果了。隻是,這時候見了,還是稍微的有些不平衡。
歎息一聲說道:“這個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不管你們去那裏,不過,你們還是好好的想想吧。這麼做,到底有沒有意思?”說著,離開了柳毅風的地方,給對方空出了地方,收走柳毅風的屍體。那領頭的人帶走了柳毅風的屍體,轉過頭來,也沒有理會其他人,對自己的人說道:‘走!’
柴家的人還想對柳家的人進行圍阻,卻被傅雅還有柴本堂製止了。等柳家的人走了以後,眾子弟才問道:“為什麼要放他們離開呢?”看上去,好像是對柳家的人恨之入骨的樣子。柴本堂歎息一聲,說道:‘咱們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把那些個被控製住的老輩們救出來啊。其他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傅雅也是點了點頭“是啊,現在你們這裏的人丹期的高手,基本上被沒有行動能力。若是他們都好好的,咱們又何必會這麼被動呢。”
柴本堂歎息一聲說道:‘是啊,若不是長輩們中了他們的暗算,就憑他們過來了兩個人丹期的高手,怎麼可能控製住我們整個部落呢。’說道這裏,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這件事情,對它們來說,可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了。在一邊的辰飛看了看依飛,對依飛說道:“原來,他們的高手都不能參加戰鬥啊。”依飛這時候也是點了點頭,心裏說道:“難怪,難怪會這個結果。原來,他們的高手都被控製起來了。”
傅雅笑了笑,說道:‘這個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之前,我們就已經知道了。若不是他們怕事情鬧得不可收拾,柴首領,可能也被控製起來了。’看了看依飛等人,歉意的笑了笑:‘這次讓你們的人有所損失,真是不好意思啊。’柴本堂也是急忙撂下了自己家族的子弟,來到依飛等人的麵前:“這次,你們為了我們柴家的事情,損失不少。時候,我們會和傅家一樣,每個人給你們配一個妖獸。作為副獸,你們的實力會有不小的提升的。”
“柴前輩,這件事還是不要再說了。我們幫你們,不是為了乘人之危,更不是為了從你們這裏得到什麼好處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人,依飛對柴本堂說道:“我們本來就是來曆練的,即便是我們的朋友有所損傷,也是我們自己的原因。使我們沒有照顧好他們,並不能算在你們的頭上的。”眾人雖然不明白依飛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依飛的意思。傅雅在一邊看著,微微的點了點頭。心裏思忖著:“這個還是不簡單啊,若是他這個時候應承下這副獸的話,雖然也沒有什麼。但是,和不接受想必,還是稍微的落了下成啊。”
柴本堂一聽,嚴重閃過一絲精光。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眾人中還是有人意識到了的。依飛,更是看的真切的很。心裏想著:“看來自己是蒙對了。若是應承下這副獸的事情的話,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事情呢。”心中暗自感歎著,說道:“我們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損傷,還請首領首肯,我們先去恢複傷勢了。另外,我們失去的朋友,也是要好好的安置的。所以,我們就先失陪了。”雖然他們的傷,是沒有辦法和其他人比的,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不在這裏比較好的。見柴本堂點了點頭,也沒有等對方說話,便帶著俊青他們,對傅雅眾人拱手一禮,向為他們準備的休息的地方行去。
“你怎麼看?”等依飛等人走遠了,傅雅微微的笑了笑,問像柴本堂。柴本堂歎息一聲,說道:“你不是已經有了定論了麼?何故,還要來問我呢?”看著遠去的眾人,接著說道:“不單單是他的人品,就是他們這一身實力,也不是咱們那些個子弟能比的上的。”回想起剛才的戰鬥的時候,柴本堂也是羨慕的不以。自己這邊的人,是一個個接連死去。而人家那邊,卻最多隻是受傷而已。就算是有失去性命的,也是因為一些不可避免的原因。就像是那馬長老似的,為了不讓段子輝受到傷害,而自己走向了死亡的道路。
傅雅笑了笑,說道:“是啊,他們的實力很是不一般。而且,這個依飛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還有其他人,一個個好像是身經百戰的樣子。咱們的子弟和他們比起來,可是差了一大截了。”柴本堂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以後可是要好好的請他們為我們訓練一下咱們的子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