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津城修真界當中的小一輩中,許多人都曾認識楊舒茜。一時間,八卦男女們議論紛紛。
“咦,這不是星月宗的楊舒茜麼,怎麼會列在無量宗門人當中?”
“孤陋寡聞了不是,這楊舒茜早已被星月宗逐出門牆了。”
“啊!為什麼?她和星月宗的少宗主謝曉斌不是對很恩愛的情侶麼,想當初,不知讓多少人羨慕!”
“切,真懷疑你是不是剛從哪個旮旯角落中出來的,那個謝曉斌早已另娶一個門當戶對的佳人了,楊舒茜當然要被提前清出場,老故事啊,又是一出老掉牙的故事!”
“不過,現在看起來她似乎是被無量宗收錄門中,嗯,我來問問,……”
“咳,這位兄台,請問那位姑娘是不是你的師妹?”
“師妹?哦,你是說她啊,這是我們師祖收為徒弟的楊師姑!”
“啊?……”許多人立即神情古怪地偷偷瞟星月宗人,目光中隱含著興奮,哈哈,有戲可看了。
這些聲音雖低,但怎能逃謝星耀和碧月華的耳朵,於是見到楊舒茜後,神情複雜的兩人,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尤其碧月華更是麵沉如水。
……
無量宗這次的筵宴規模不大,隻是邀請同城和臨近城市的一些主要修真門派和平素有所往來,交情不錯的散修。
在筵席的安排無理宗也是頗費了一點心思,隻在廳台上設置了一張三丈長,一丈寬的白玉案為主席外,其餘各席均以環狀安排,不分設等級,不論輩份來處均可隨意入座。
當然,各派掌門、宗主和一些輩份尊貴的前輩在莊墨等人進入大廳時,便被無量宗弟子請到主席台就坐。
“師妹,妞妞有易兒在照顧呢,你不用擔心。”莊周見楊舒茜神情有些不自在,於是看了她一眼,頗有深意地說道。
正在和故識打招呼的莊墨聞言,轉過頭來,笑嗬嗬地說道:“茜兒,你去陪小家夥玩好了,不用理我這老頭子。”
“莊老頭,這個小姑娘是……”莊墨身邊站著兩個修真者,其中儒者模樣的修真者問道。
“這是我新收入膝下的關門弟子楊舒茜。來,茜兒,過來見見酸儒師伯和靜虛師叔,這倆老家夥可是有不少好東西的。”莊墨笑得極是狐狸。
“哈哈,你這老頭子,睡了幾千年還是一樣的得性。”靜虛老道失聲笑道。
“舒茜見過酸儒師伯,靜虛師叔!”楊舒茜很是乖巧地上前行禮道。
“嗯嗯,不錯,不錯!”酸儒稍稍打量了一下,拿出一座精巧玲瓏的紫色小塔,笑咪咪地說道:“師伯送你一樣小玩意,護身用。”
“師叔也送你一個見麵禮。”靜虛老道取出一塊玉辟邪說道:“你的心神似乎有些不穩,這塊玉有凝神驅邪的效用,對你今後的修行或許有所補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