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永曆朝二年,在右相府大小姐的院子裏一片喜慶,大紅的禮服顯得夏清夕格外嬌美,在眾人對這準新娘忙碌的時候,夏清月出現在房門前輕聲問“能與姐姐聊家常麼”眼水在眼簾裏打轉,喜娘家奴們見二小姐這般不舍都憐惜這對姐妹。

“清月,你就這般恨我嗎?”下人們退去後,夏清夕直接道出。

“姐姐,你既然陪我做戲這般累,為什麼不隨你意送你走呢”夏清月嘲笑道。

“罷了,罷了,爹娘是愛你的,隻要你好好對待他們就行了”

“罷了?夏清夕,別忘了就算因為有你,他們才不喜歡我,我不過是奪回屬於我的幸福”

是的,隻從瘋道士的話,兩姐妹的心結便加重了,或許那是一早就注定的事。孽緣孽緣生不逢時,你們兩必者得一活,瘋道士的話一直在她們的心中,並不是她們的情誼淺,竟被一個瘋子把那情誼這般易擊倒,從小夏清月便被人罵禍害。

在小清夕三歲那年的生辰,整個右相府都喜慶洋洋,卻唯獨小清月被關在柴房中,原因是小清月把祖母最愛的羊脂玉鐲子打碎了,原本打碎一個鐲子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小清月一出生便被人道是禍害所以祖奶奶大怒把她關在柴房中不能過生辰。一件件小事確是夏清月心中的苦。

“隨你意,你還想怎樣?”夏清夕撫摸著手背上那到淺白色的疤,那是十歲那年,夏清月用剪刀剪她的琴與她掙紮是留下的,她知道夏清月心中的恨,也知道因為瘋道士的一句兩者必得一活已深入夏清月的心,或許夏清月要解恨那便要她的命,因為那可恨的一刻,這個姐姐當得其實不快樂。

“姐姐,我想你死”夏清月壞笑著踏出房門。

吉時已到,夏清夕承受著這繁重的飾物華服去走那所謂的儀式,夏府外站滿了圍觀的百姓,他們都想一睹相府千金那天下第一的美貌。

“紀言墨,你真不打算去參加的儀式啊?”紅衣男子站在觀星樓眺望那黑壓壓的方向。

“夏清夕,不過是掛名的王妃,不值一提”紀言墨,烈王十歲已名揚天下,在他十歲那年被先皇派去鎮守邊疆,在一長生死戰中大獲全勝。

“我想你應該覺得,自己比那女子更好看才不屑吧”紅衣男子輕笑道。

“淩子涯,找死麼?”紀言墨冷冷道。

“沒沒……”淩子涯害怕的縮到一旁,而紀言墨心中卻道:夏清夕,你準備好了嗎?準備接招吧。此時的紀言墨眼中閃過易樣的目光。

此時的夏清夕早已接受完所謂的儀式,究竟那個烈王爺紀言墨是什麼人?心中一陣疑惑,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不喜歡我,以為這個儀式他竟然沒有來參與,皇室現在唯一解釋就是烈王病了,不過這一切夏清夕已經沒力去細想這麼多,她早已倚在榻上,睡著了。

紀言墨回來的時候看見熟睡中的夏清夕,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夏清夕,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不用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不過是你的身份,想要爬上本王的床嗎?好吧本王就成全你!

紀言墨恨夏氏,因為他的母親明貴人是死在夏敏君的手裏,如果不是她,父王並不會將僅十歲孩兒送去邊關,那不過是變相要他死罷了,他回來了,八年了他終於回來了,紀言墨就要那第一美人,相府的寵兒飽受折磨。

就是這樣,紀言墨褪去了夏清夕的衣物,把她拋到床上,容不得剛清醒過來的夏清夕作任何反應,就在夏清夕糊裏糊塗新婚的第一晚,紀言墨要了她。

夏清夕醒來時候紀言墨早已不在身邊,她看向那殷紅一處,淚水黯然落下,這就是命嗎?如果不是因為這一處殷紅,恐怕夏清夕以為那一夜不過是長夢罷了。

給讀者的話:

(妖瑤的話:給大家說聲抱歉,因為這是妖瑤的第一篇文,我知道這文有很多不足處,希望大家能多多提意見,妖瑤無限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