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難道我說錯嗎,什麼奴家奴家的你是女人嗎?”夏清夕發泄著,誰叫這馬車讓她沒了半條人命啊。
“墨,你管管你的王妃吧!!”淩子涯裝作委屈地撲向紀言墨。
“王爺是夕兒的,你幹嘛要分開我們啊!”夏清夕氣著,淩子涯這壞蛋,就隻會扮柔弱,什麼奴家,什麼分開我們,聽得她有點冷,所以她也不甘示弱,裝嘔心是嗎?好我夏清夕陪你這個娘娘腔玩!
“王爺!!”淩子涯見狀,用力地搖著紀言墨的手,此時的紀言墨麵色黑了一分。
“王爺,”夏清夕不甘示弱,較柔地喊,也同樣用力地搖晃紀言墨的手,紀言墨的臉立即更黑一分,而且皺著眉。
“夏清夕,你幹嘛啊!”淩子涯白了白夏清夕,整個人倚在紀言墨的懷裏。
“淩子涯,你別不要臉了!”夏清夕扒開淩子涯。
“你們有還沒還啊!”紀言墨此時的臉十分黑,本來他是在置身事外,看好戲的人,誰知這戰火會是他當戰場。
“沒!!”夏清夕與淩子涯不約而同地白了眼紀言墨,繼續鬥嘔心。
“夏清夕,你放手好不好,墨是我的,”淩子涯按著良心地說。
“淩子涯,你放手吧,夕兒跟王爺已成婚了!”夏清夕說完也不自覺地作了嘔心的樣子。
“跟我成婚,你覺得很嘔心是嗎?”誰不知這個動作紀言墨看在眼裏,強壓著怒氣問。
“沒有,”夏清夕自知失禮,低著頭不敢看著紀言墨。
“嗬,沒有,”紀言墨輕笑著,是啊,其實與夏清夕除了成婚那晚有夫妻之實外,沒有什麼交集,有的隻是她傷了腳時隨意的探望。
“墨,我累了,借你的肩一用,”淩子涯恢複了常態,向夏清夕使了個眼色,出來打圓場。
“哼!”紀言墨哼了哼,望出車窗外,當沒有夏清夕這號人在這。
夏清夕也不敢說什麼,也側過頭看風景,就這樣馬車裏三人不作聲待到日落西山,待到感到一個城鎮,夏清夕不知是不是方才與淩子涯這一鬧,反而不在覺得不適了,隻是氣氛尷尬,不知該說些什麼罷了。
“王爺,王妃,淩公子,先去客棧休息吧,小的已經安排好了,”不知過了多久,馬車早已停在一間客棧前,隨從恭敬地道。
“嗯,”紀言墨沒有理會熟睡中的淩子涯,也沒有理會發呆中的夏清夕,自己下車。
“墨,你怎能這樣對我啊,”失去了紀言墨的肩作依靠,淩子涯差點從軟墊跌下來。
“那是你自找的,”夏清夕笑著淩子涯的狼狽。
“喂,夏清夕,你別忘了剛才是誰人幫你的!”不懂知恩圖報的人啊,淩子涯感慨著。
“沒人要你幫,”夏清夕沒有再理會淩子涯的抱怨,也跟著下車了。
“喂,你們怎能這樣啊!!”淩子涯大喊,他這才叫委屈啊,怎遇了性格這麼相像的兩人啊,傷了人也不懂安慰安慰,還不知好人心。
“淩公子,依奴婢看,你還是快點下車吧!”原本在一旁等待夏清夕的小桃,提醒著淩子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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