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清夕再次醒來,已經是日落西山,看來夏清夕真的是累了,已經睡了一整天,夏清夕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然後再查看紀言墨的傷勢,發現紀言墨的臉色不再是發白,心裏終於有些好受了,然後有替紀言墨換了藥,食點果子喝點水,夏清夕才坐下來,用點果子喝了點兒水,她的思索又回到了那個夢境,不知怎的她覺得那夢,是無比的真實,可是那明明是一場夢,為何自己要這般耿耿於懷那個夢呢?夏清夕自己也想不明白。
待入夜後,紀言墨這才悠悠地轉醒,他想移動著受了傷的身體,可是身上的疼痛令他不得不放棄眼下的事,紀言墨的舉動驚擾了沉思的夏清夕,夏清夕見到醒來的紀言墨,也沒有什麼興奮的感覺,像是覺得紀言墨醒是應該的,可是她那知道紀言墨可是在陰間地府掙紮過才回到來的難事。
“喝點水麼?”夏清夕淡淡地問到,可是手腳卻是轉身可取水來。
“別這麼看我呀,王爺,現在困難時期別厭這厭那的,”夏清夕遞給紀言墨水,可是紀言墨卻沒有接著,夏清夕以為紀言墨是厭棄這些,夏清夕才有些可笑地道。
“王爺?”夏清夕見紀言墨沒有理會自己,水也沒有接住水,算了夏清夕在心裏暗暗地道,還是做會好人,就算紀言墨不願也要把水給紀言墨的胃喂下去,想到這,夏清夕把裝著水的葉子送到紀言墨的嘴邊,紀言墨也很識做地張開口,把水喝下去。
“我不是厭棄,隻是動不了!”紀言墨喝下水後,才悠悠地開聲道。
“嚇?”夏清夕有些好笑地做出了個反應,這個紀言墨夏清夕以為背部受了重傷導致紀言墨啞了,誰料到,紀言墨是因為口渴了才開不了聲的呀。
“邊境比這裏的情況還惡劣,我沒有事,”紀言墨以為夏清夕不明白,這又開口解釋並非是厭棄才不願意喝水的。
“我知道,”夏清夕隻是笑,其實這個烈王也挺不錯的呀,雖然是無聊了點,冷了點,可是在最後的時刻這個紀言墨為夏清夕擋了那刀,其實夏清夕還挺感動的。
“你為什麼沒有離開?”紀言墨明明見夏清夕拋下他走了,那時他其實有點心灰意冷,可是他在想,一個女孩子拉這他逃命還是挺不易的,就算夏清夕拋下他離開,他也不怒她,畢竟是因為他,夏清夕才陷入這次的困境中的,是因為他失算,自己才受傷的,紀言墨確實是對不起夏清夕,可是就連紀言墨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棋子這麼上心,為什麼會有種想放過夏清夕的念頭,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夏清夕還是棋子,無論夏清夕在紀言墨的心裏是何等地位,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因為你救了我,”夏清夕笑著會回答這個問題,是啊,她在回報紀言墨的恩,就是因為那一刀夏清夕咬報以一生的恩情。
夏清夕的笑容在她最美的容顏上燃起點點的星光,很美很美,就連紀言墨又有點陷入了這甜美中,可是不知為什麼紀言墨有種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