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難道我錯了嗎?”夏清夕不解地問到。
“水青姑娘啊,剛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了呀!”小狗撫著額頭,像是在弄錯了對象似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夏清夕隻得無奈到。
“我是讓你,把藥送到董大爺那後離開,你知道嗎,有很多村民等著喝藥,要是你這說說話,那說說話,日落西山也別想把藥送完!”小狗說到激動處,差一點就大罵夏清夕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送藥要說什麼,剛才見到了董大娘,說了幾句話,才過了時間,我這就送藥去!”夏清夕自知理虧,麵對著小狗的責備隻得道歉。
“算了,算了,還是我來送藥吧,你回去看看藥煎得怎樣,”小狗見夏清夕這般,也不好發火,隻有無奈地說。
“不行,你回去看藥吧,我要把它送完才回去!”夏清夕突然抬起頭,堅定地對小狗說。
“小青姑娘,你還想怎樣啊,小青姑娘,喂!小青姑娘!”小狗叫不住夏清夕,也欄不著夏青夕隻得無奈地看著夏清夕的背影搖頭。
其實剛才小狗的話是說,道路的兩旁建有數間院子,小狗的意思是夏清夕從董大爺的屋子開始送藥,而他呢就從對麵的開始,原以為夏清夕會懂,可是那知道夏清夕隻顧與董大娘聊天卻忘了手中的事情,以至於小狗送完藥回來,夏清夕會托著五碗藥。
“請問有人嗎?我是來送藥的!”夏清夕輕敲著門。
不久,有一女聲從裏麵傳來,“來了。”
“誰啊?怎麼不是小狗來送藥的呀?”一為三十多歲的婦人開門說著。
“你好,我是來幫忙的,我叫水青,小狗回去煎藥了,”夏清夕禮貌地回答婦人的話。
“哦,快進來吧,”婦人聽到夏清夕的話連忙迎接夏清夕進屋。
“不用了,謝謝你,藥我就送來給你了,我還要去別處送藥呢,”夏清夕謝絕著,要不是小狗剛才的訓話,恐怕夏清夕還是還應婦人的話,進去坐坐的。
“哎呀,一個姑娘家的,真是辛苦你了,”婦人接過了藥。
“不會啊,那我先走了,”夏清夕禮貌地告別後離開。
“清問有人嗎?我是來送藥的!”
“你好,我叫水青,小狗沒有時間送藥,我是來幫忙的!”
”不用了謝謝,我還要到別的地方去送藥呢!”
自從在董大娘家久聊後,夏清夕再也不敢說話說得久了,就這三句話,把剩下的藥送出去,其實送藥也是一件苦差,不過能斷定的一定就是,病的都是男人,出來開門的都是婦人,夏清夕心想,這村子裏的病真是奇怪啊,怎麼病的人都是男人來的,要是有空,她必定想查明原因,可是現在紀言墨身負重傷,淩子涯或許在等他們,小桃他們也是在鬱城等他們,所以夏清夕沒有時間去理會這麼多,有或許是天性的影響,夏清夕的好奇心並非很重,不能理的夏清夕並不會去理會,不過這裏的人氣質淳樸,令夏清夕有種想親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