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夫人很像,別人都叫老夫作神醫,而你的夫人卻叫老夫為老先生,”紀言墨地一次稱呼神醫為老先生,令這個老先生倍感意外。
“是嗎?或許吧,”對於夏清夕是否與紀言墨是同一類人,這個問題便是不得而知了,紀言墨隻是對老先生的話感到好笑罷了。
紀言墨不再不沉思什麼,也不想再說些什麼,隻是一口一口地吃著夏清夕第一次煮的粥,糊了紀言墨湊合地吃著,燒焦了紀言墨也減少著呼吸的頻率,就是這樣,一頓紀言墨久違了的午膳,就這樣與一碗糊了的粥,飽含的濃濃情感中消失。
“老先生,我什麼時候能下床?”紀言墨把煲裏的粥都吃完後,優雅地接過小狗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嘴。
要說小狗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啊,皆因他勞心勞力地送完藥,想著去幫夏清夕的忙時,突然被老先生叫住了,要他好好地照顧紀言墨,而小狗聽到老先生的話,也隻有努努嘴,並沒有表示不滿。
“快了,”老先生在一旁攪著藥,淡淡地答道。
“快了,快了,”紀言墨有些輕笑地自然自語道。
“哎,你這人怎能這樣啊,虧水青姑娘為你的傷勞心勞力呢!”小狗見紀言墨這般浮誇的樣子,不滿道。
“水青姑娘,該是我的妻吧?”紀言墨聽到淩子涯為夏清夕起的名字,有些好笑地說著。
“小狗隻是替她覺得不值,”小狗見自己說得有些過了,隻好解釋自己的用意。
“隻要你想,什麼時間都可以,”老先生見這兩個年輕人的言辭,淡淡地出言擋住了紀言墨又或是小狗剛想說出口的話。
“哦?是麼?”紀言墨調笑道。
然後紀言墨又對小狗道,“喂,麻煩你扶我一把吧!”
“你自己不能嗎?”小狗的語氣雖然是有些不滿,可還是做好扶著紀言墨的準備。
紀言墨心想,要不是為了能避免再次受傷,我需要你這個草包幫忙嗎?紀言墨隻是想想並沒有把話說出口,他用左手作為支撐點,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小狗在一旁想要扶著他,卻被紀言墨用眼神警告,像是在告訴他沒有吩咐別妄自行動的感覺。
“靈活性不錯,傷得這麼深,想這麼快就能康複是不可能的!”老先生瞥了一眼紀言墨。
紀言墨沒有理會老先生的話,隻是自顧自地坐起來,輕輕地轉動身體,不知是厚木板的床問題還是以紀言墨的身子根本沒有好起來的緣故吧,總覺得有刺痛的感覺在針對著他,痛楚沒有減輕,但是紀言墨卻有些奇怪,明明是個練武的身體,平常百毒不侵,現在不過是捱了那個黑衣人一刀,用得著痛得這樣嗎?明明已過數日,怎麼還沒有見好轉?這是令紀言墨大為不解的地方。
“你的傷,有毒!”老先生像是看出了紀言墨的心,沒有表情地道。
“有毒?”紀言墨不敢相信夏老妖竟然能這般狠心對待自家的親侄女啊,要是以夏清夕這般的身子捱上這一刀怕是連命都沒有了吧,頭一次,紀言墨為自己的放縱而後悔,他是不該放縱夏太妃的人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