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夕在溫熱的水好好地清洗了一翻,然後還上店小二準備的白色裙沙,夏清夕沒有打算把飄逸的長發綁起,隻是在夜裏的時候,用了點小二送來的晚膳後,安享於高床軟墊中,畢竟,夏清夕不是什麼聖日,更何況她還是個有尊貴身分的女子,當然睡不慣鋪了茅草厚實的水泥床,所以夏清夕用膳後就早早地睡去。
而紀言墨梳洗沐浴用膳後並不像夏清夕那樣早早入眠,而是從身上掏出一枚香走到窗前點燃,香氣清幽撲鼻,很好聞很舒服的香料,紀言墨看著香料點盡,這時有一隻小鳥從窗外飛了進來,熟悉親昵地停留在紀言墨的肩膀,紀言墨像是沒有理會這隻小鳥,找來了筆墨寫了幾隻字後綁在小鳥的一隻腳上,然後用力一拋,讓小鳥自己飛翔,原來這就是紀言墨找暗衛的方法。
“怎麼,不注意點啊,”紀言墨從懷裏取出一條手帕,細心地為夏清夕殘留在最角的點心碎,然後像是什麼也不曾發生過,放下手帕,默不作聲地用膳。
夏清夕與紀言墨一大清早便已醒來,本想等對方醒來才用早膳,那知道剛大開房門,這就是二人相見時的一致動作,或許是巧合的緣故吧,所以夏清夕與紀言墨,一同到樓下的雅間用早膳。
“謝謝!”夏清夕被紀言墨突然其來的動作嚇著了,待回過神的時候,紀言墨已經安靜地吃這他那碗謠柱瘦肉粥了,夏清夕明明想追問紀言墨這動作是何意,明明有很多話想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道出來的隻有不明何意的謝謝二字。
“嗯,”紀言墨淡淡地應著夏清夕的話,總給夏清夕的感覺很渺茫,如若夏清夕不是強裝著鎮定,怕夏清夕也以為這隻是一場夢,好不真實。
七月的早風如綿綿的細雨,把事和物都刻畫得柔軟纏綿,窗外座落在街道兩旁的銀杉輕輕搖晃,是葉尖還未墜落的晨露,初升的太陽劃過,細小的光斑璀璨地點綴,刹那間夏清夕看不清那是紀言墨明媚的笑容,還是陽光在爭搶著落在繁世的夢。
“怎麼了?”紀言墨的聲音在提醒著夏清夕此時的失態,夏清夕連忙從迷幻中醒了過來。
“沒有啊,隻是見到你笑感到意外罷了,”夏清夕尷尬的笑了笑,卻沒有掩飾失神的原由,隻是覺得好奇,原來紀言墨的表情除了冷酷,皺眉,虛假的笑容,竟然還會有發自內心的笑意,夏清夕感到好不可思意。
“是嗎?你想太多了,”紀言墨冷漠的話像是給夏清夕倒了一盆涼水,但是夏清夕也沒有作過多的反應,隻是笑了笑,繼續用膳。
“我想也是哦,”良久,夏清夕才若有所思地回答紀言墨,眼神迷離,目光空洞,思緒似是飄落到不知何處。
“多吃點,別亂想”紀言墨突然又往夏清夕的碗上夾上一塊貴花糕。夏清夕呆看著一早便舉動反常的紀言墨,目光中帶著不解與不懂,與往常冷酷淡默不同,那麼的溫柔,像夢,不真實。
給讀者的話:
我們總是回避著,不想回答的問題,不是因為害怕而躲避,隻是過份多的問題令我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