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過深秋,冬天的腳步正慢慢地靠近,現已子時,小惜胡亂地套了一件衣服出門,她的懷裏有一瓶用白瓷盛放的藥靜靜地安放。在烈王府的另一頭,紀言墨站在窗前,他靜靜地聽著暗衛帶回來的消息。
“稟報王爺,小惜姑娘正前往夫人所在的住處。”
“她去那裏幹什麼?”
紀言墨從玉蘭在牢房裏自殺這件事覺得這個小惜有些不妥,聽護衛回報,他們看見小惜抱著玉蘭的屍體想瘋掉般,而淩子涯則站在一旁,神情無奈而痛苦,紀言墨開始懷疑小惜的身份了,所以今天見小惜醒來,便悄悄吩咐暗衛監視這個女子的一舉一動。
“回稟王爺,屬下不知,要阻攔嗎?”
風吹過,從窗而入,吹起了紀言墨額前的碎發,他嘴角的弧度稍稍揚起,一抹讓人看不懂的笑意掛在了嘴角,他慢悠悠地道:“不了,本王想親自前去探查。”
說完大步踏出房間,消失在黑夜間。
房間的門,被小惜輕輕地推開,她一步一步地靠近靈芝,她的臉上還掛著深深的笑意,可能是寒風從門外吹了進來,有些冷,靈芝在風的呼喚下醒了。
“怎麼了,做了虧心事做多了,睡得不踏實嗎?”小惜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夏清夕?靈芝驚訝地看著這個殘忍地害自己的女人,她的眼睛裏盡是疑惑,她惡狠狠地望瞪著小惜,像是在問道,你為什麼回來。
“對於我的到來,你肯定是很害怕的,對不對?我道是啊,你做了這麼多的虧心事,自是害怕啊,怎麼了,你現在是害怕我,嗎?”小惜說完,用手輕碰靈芝的臉。
靈芝害怕地顫抖著,她眼神更變得更狠了,想是在對小惜說,你要幹什麼。
小惜鬼魅地一笑,她輕坐在靈芝的身旁,如女王般高貴典雅,她慢悠悠地道,卻在話語間透露這很辣的話:“吳靈芝,為什麼你的丫鬟跟你一樣,都是如此心腸歹毒的人啊?不過,也對,有怎樣的主子,就有怎樣的狗奴才啊!別以為你曾經所做的,我會不記得,別以為我不在了,你就可以傷害我的人!我想跟在你身旁的人,沒有多少個是好人了,不過呢,原本我是打算放了你的,可是你知道嗎,你與你的丫鬟害死了玉蘭,你以為你還有命留在這人世嗎?不,沒有了,與其讓你痛苦地為禍人間,不如了結你痛快,吳靈芝,我現在,倒要你為從前的過錯而贖罪!”
小惜說完,從懷裏掏出那瓶藥,她捏住了靈芝的下巴,一點一點地把藥倒進靈芝的嘴裏,靈芝她拚命的反抗,可是最終也是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惜猙獰的臉,一點點地失去意識。
小惜眼見差不多了,她也放開了手,她微微地笑著,她道:“玉蘭,小姐為你找了個人陪葬,好好地安息吧,吳靈芝,我這就是要告訴你,得罪了我夏清夕,也是不容易活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