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節,陽光透過窗戶,拷落在絳紅烤漆色的操場上,露出點點斑駁,空氣中透露著炙熱燙意,即使蟬鳴不止午後,還是帶著引人困頓的魔力。
年少的夢比天高任其飛翔肆意橫空,路上滿是高掛的橫幅紅色在空中飄飄揚著帶著夢在絲絲縷縷的風中揺擺著是信念的誓言是晃動的未來。
斑馬線上白藍校服交錯間的少年行色匆匆匆他們在奔赴著一場盛宴藍天下的少年與這這世間融合掛在胸膛前的吊牌搖晃的每一幀都是在熱烈的鼓掌。
從少年指中飛出的紙飛機筆尖齊刷的聲響是青春最後一次的恣意輕狂筆墨下是無悔熱烈和奮鬥與題海奮戰過的青春終將會迎來一一次答卷。少年不懼歲月長做無畏懼的風去衝破萬萬難寒冬酷暑終將散去風也將越過重重高山。
“叮——”
最後一門考試鈴聲響起,考生們像崇尚自由的鳥兒般,歡呼著朝校門跑去,人工降雨後的盛夏地麵泛起陣陣土氣,那是最原始的氣息,也在為他們喝彩。
裴季和謝允謙考完後一起長大的夥伴們非要組一個局說為他們兩慶祝,看著大夥熱情似火的樣子,兩人也就隨著去了,後麵就挑了一個高中生也有時間的周末聚一起。
亦梔在一心準備期末考試,在周五晚上她正認真做練習題時,謝允謙敲響她的房門告訴她在周六晚上跟著他出門一起吃飯。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亦梔有一瞬間猶豫,一方麵是想期末複習,想考好點;另一方麵就是她實在害怕和他單獨待在一起,對於謝允謙亦梔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害怕亦或敬畏,她自己本人也分不清,雖然自從爸爸回家後謝允謙也會時不時表達出和她親近的想法,但是每次相處的過程中亦梔都緊繃著一根線,生怕自己做的不好。
所以她猶豫了,謝允謙也看出她的猶豫,便輕輕笑著開口,“怎麼聽到和我一起出去吃飯很為難嗎,放心還有裴季西西她們在的,這麼久也沒怎麼帶你去見哥哥的朋友,正好借這次機會帶你去見見。”
“不……不為難,”亦梔想解釋,但好幾次想開口最後隻是張了張口又閉嘴了,細白的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角,低著頭,弱弱道歉,“對不起,哥哥,我會去的。”
裴季看著眼前好像犯了大錯一樣低著頭的女孩,抬頭摸了摸她的頭,輕輕歎了口氣,柔聲道,“好,那明天晚上哥哥在客廳等你,好好休息吧。”
他說完就下樓了,亦梔怔怔看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她才輕聲關上了房間門。
第二天晚上亦梔穿了一條淡黃色帶領子的過膝裙子,頭上帶著一個黃色的頭箍,穿著一雙小白鞋就跟著謝允謙出門了,亦梔依舊照常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和謝允賢親昵的說笑。
謝允賢今天穿了一條粉色的短裙,搭配過膝白襪,站在謝允謙身旁明豔極了。
三人坐車到達包廂時其他人也差不多到完了,因為謝允謙推開門後就被吐槽說現在除了裴季沒到其他都到了,等他來要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