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女:“但是你的這隻守護獸看上去並不與眾不同於屎殼郎呀。”
晁桀:“雄獅睡著的時候並不代表它是一隻溫順的貓啊。”
喬女:“即使你這隻屎殼郎醒了,他還會是一隻貓,因為屎殼郎的等級頂死也就一級列兵的實力,他永遠比不上雄獅。”
晁桀手指地麵上的一位衣衫襤褸的農夫:“你看見那位破衣爛衫的農夫了嗎,他在幹嗎?”
喬女詫異:“邊走邊唱歌呀,有什麼好奇怪的?”
晁桀:“你看他的手”
喬女:“挺好的,沒什麼特別呀”
晁桀:“仔細看,他手裏拿的是什麼?”
喬女:“拐杖啊,長途跋涉的人都要拄一根拐杖的,這是常識,你不會不懂吧,傻瓜”
晁桀:“拐杖?那是法杖!一般人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喬女使勁地擦了擦眼睛,定睛觀察,心裏一陣的吃驚,在被拐杖觸過的花草迅速萎謝,農夫並不是在行走,而是在漂浮前進,喬女回過神來,看著晁桀。
晁桀:“一身破衣,拄的法杖確是極品,漫天歌聲,音的渾厚讓人心驚;腳不落地,誰知他是世外高人,踏風前行,妄斷此人路邊乞者。”
喬女有點汗顏,慚愧,不知所措。
晁桀隻說了一句話:“事不目見耳聞,而臆斷其有無,不可!”
喬女:“可我眼睛看見的就是你懷裏的一隻弱小的屎殼郎”
晁桀:“不要以貌取物,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
喬女:“那你告訴我,什麼看到的才是真的?”
晁桀:“用心看到的才是真的”
喬女:“心在體內怎麼去看?”
晁桀:“用心去看其實就是讓你閉上眼睛不要去看,什麼都不去看自然迷惑不了你。真的永遠是真的,假的永遠是假的,你不看,他就隻會迷惑自己”
喬女:“可我看到了,不也就被迷惑了嗎?”
晁桀:“已經看到了,就不要去想,讓他如過眼煙雲也就算了,這和沒看到有什麼區別?”
喬女:“但我也想了,那又該怎麼辦呢?”
晁桀:“那就不要去做”
喬女:“我又去做了,怎麼辦?”
晁桀:“那就在事情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及時收手就行了。”
喬女:“可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又該怎麼及時收手?”
晁桀:“那就不要收手,將想要做的事情做到底,就可以了。”
喬女:“可明知道這想要做的事情是錯的,怎麼辦?”
晁桀:“永遠錯下去就可以了”
喬女:“一錯再錯,豈不鑄成大錯?”
晁桀:“天下豈有對錯之分?當你的錯達到天下人都不敢指責的時候,那麼這個錯就是對。”
喬女:“那你說我是對還是錯?”
晁桀:“說不得”
喬女:“為什麼說不得?”
晁桀:“不說話就不會說錯話”
喬女:“你怎麼知道說出的話會是錯誤的呢?你認為的錯又是什麼呢?”
就這樣,二人一路有問有答,蹉跎起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