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真紀走了進來,猶豫了好久,還是過來,並沒有回去。
因為回去,就是宣布破產消息,現在呢,不得不過來談談。
當看見這裏還有一個人的時候千葉真紀也是一愣,不過似乎旁邊這一位一點都不在意多了一個人。
“股份的事情,可以商量,我想能說服株式會其他人。”
美婦跪坐下來。
張凡放下茶杯走了過來,走到千葉真紀身後,湊到耳邊低聲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留下你的目的吧,那晚上的事情,都聽到了吧。”
千葉真紀點點頭。
“那怎麼還過來?”
張凡帶著一股別樣的聲音,為什麼過來?就是知道皮卡丘有這個實力,能解救五羊。
並且還是最後的機會。
千葉真紀聽見張凡在耳邊低聲了說了一句,她全身一顫,臉色有點蒼白。
這個男人有錢有權,應該喜歡那種漂亮的女子,可是為什麼選擇自己?
那肯定有原因的,有些東西不是年輕能比的。
他剛剛說的就是一些邪惡的想法,要是自己答應下來,那麼他就要開始動手了。
五羊證券就是在自己點頭之間,點頭了,自己會被欺負很慘很慘,但是五羊證券有希望了。
這個男人哎特別殺人誅心,自己都來了,明明直接做就行了,可是還在自己耳邊低聲說著,讓自己陷入了一種選擇困難。
點頭了,就等於對於他低頭了,徹底投降他了。
這個男人,很難對付,那晚上就知道了。
“請閣下憐憫。”千葉真紀慢慢抬起頭。
選擇了很久,猶豫了很久。
張凡走了過來,憐憫?
嗬嗬?
自己為什麼看得上她,漂亮是漂亮,還有一點是什麼她不懂嗎?
有些小姑娘自己不忍下手,可是這個美婦,自己要徹底放縱內心那邪惡的種子了。
自己會讓她明白有些投資不是那麼好拿的,自己也會讓她知道高高在上是沒有用的,因為遲早會跪著。
千惠還在這裏呢,不過似乎跟這裏的環境完全脫離了,不管這裏發生什麼,她的眼神都沒有轉移過。
也不管看見了什麼,不管看見了多不一般的場麵。
整夜,外麵風很大。
動靜也很大。
要是能有後悔的機會,千葉真紀一定不會選擇過來,寧願讓五羊破產也不會過來。
被欺負的太慘了,簡直如同地獄走了一遍。
她完全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居然能搞出那麼多門道。
也沒有想到他會那麼可怕。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晨曦透過紙拉門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房間內時,千葉真紀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落寞。
半躺在陳舊的蒲團上,身體以一種極不自然的姿勢蜷曲著,仿佛是在前一晚的掙紮與無助中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頭發淩亂不堪,幾縷發絲貼在額前,汗水與灰塵交織在一起,勾勒出此刻的疲憊與狼狽。
眼神空洞而遙遠,仿佛失去了焦距,凝視著某個虛無的點,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絕望與生無可戀的情緒。
嘴角微微下垂,嘴角邊還掛著幹涸的淚痕,暗示著昨晚或許經曆了一場心靈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