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禦容猛地止住了腳步,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眸,感受著唇上那柔軟而又火/熱的觸感,全身的血液幾乎凝固。
他想丟開墨無雙,內心卻又那麼一點點的不忍,準確的說也許是不舍。總之,榮小王爺的神智直接亂了。
就在風禦容僵硬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墨無雙的丁香小舌卻已經開始攻城略池。墨無雙的動作粗魯而且毫無章法,可這樣更讓風禦容無法自拔。
之前不是沒有人將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來挑/逗他,可是他那是卻隻覺得那些女人髒,哪怕有些是處子之身。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矛盾過,他很想繼續下去,卻又擔心墨無雙清醒之後會責怪他趁人之危。
他願意給墨無雙名分,從他們前段日子第一次見的時候他就說了,可是讓他鬱悶的是,墨無雙卻絲毫不將他所給的看在眼中。
“嗚嗚……”墨無雙發出小獸般的嗚咽。她被那藥燒的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她隻知道自己很難受,而她的難受,隻有眼前這個人可以緩解。
風禦容的衣領被墨無雙一把扯了開來,柔膩的小手滑溜的鑽進了風禦容的衣衫內,就像一隻烙鐵,烙得風禦容的肌膚一寸一寸的著了火。
不管了,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反正他會對她負責的。
風禦容做了決定,當即反客為主,霸氣十足的開始宣告他的主導權。雖然他的動作也很生澀,但好在墨無雙不知道啊。
“砰!”寒池的門被打開了,葉昊雲動作迅速的奔了下來。
“這麼十萬火急的叫我來……啊!”某位自詡為天下最淡定的神醫,在看到風禦容和墨無雙相擁纏綿的畫麵時,一腳踩空,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栽進了寒池之中。
早在寒池的門響時,風禦容便遮住了墨無雙微露的香肩,然後極其淡定的看著栽進水中的葉昊雲:“葉昊雲,我叫你來不是泡澡的。”
“呸!”被寒池的水泡的透心涼的葉神醫吐掉了一口水,目光驚恐的看著風禦容,結結巴巴道:“小容,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禽/獸了?”
“……我是男人。”我這樣要是禽/獸,那天下的男人不都是禽/獸嗎?
“可是,你趁人之危。”葉昊雲指著風禦容,仿佛風禦容欺負的人是他一樣。
“你錯了,是她趁人之危。難道你不知道我昨晚受了重傷,無力反抗嗎?”榮小王爺毫不臉紅的顛倒黑白。
“……你太無恥了!”葉昊雲被風禦容的話驚得差點再次栽進水中,半晌後才吐出這麼一句沒有殺傷力的話。
“嗚嗚……不……”親熱中斷,墨無雙白哦是很不滿,抬頭又蹭了上來,就像乖巧討好的小貓咪。
風禦容心中癢癢,可是又不想讓葉昊雲看好戲,當即沒好氣的瞪一眼他:“還不上來給她診治?”
葉昊雲被寒池的冰水泡了半晌,又被風禦容的經典語句熏陶了一番,此刻已經恢複了鎮定:“有你在,還需要我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