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令狐衝將長劍歸鞘,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小跑著來到風清揚麵前,急切地問道,“怎麼樣太師叔,我耍得怎麼樣?”
風清揚一撫胡須,掩下了眼中的欣慰,說道,“隻是時間太倉促……你已經學得不錯了。”
摸了摸後腦勺,令狐衝咧開了嘴,樂嗬嗬地道,“多謝太師叔了。”在令狐衝心裏,能得到華山派的前輩高人風清揚的誇獎,真的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不過,令狐衝顯然不會是那種有點收獲,就得意忘形的人。隨後,隻見他臉上笑意一收,便皺起了眉頭,道出了自己的疑問,“太師叔,徒孫有一事不明,為何這劍法的種種變化,盡是進手招數,隻攻不守?”
聽了令狐衝的詢問,風清揚沉吟了一下才回道:“獨孤九劍有進無退,招招都是進攻,你的對手隻能退守,自己也就不用去守了。”之後,他還把獨孤求敗的事跡說了出來,到又是惹來了令狐衝一陣驚歎。
就在令狐衝因為仰慕獨孤求敗“無敵於天下”的英姿,心中想著,在趕走田伯光之後,無論如何都要求著太師叔把《獨孤九劍》全部傳給自己的時候,洞外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令狐衝,天亮了,睡醒了沒有,快出來啊!!”
…………
說真的,每次看見田伯光那一臉洋洋得意的濺樣,林飛月就想過去扇他幾巴掌。
“令狐衝,快出來啊,我們再來打過!”
沉靜的峰頂上,如此大聲的喊叫,令狐衝怎麼可能聽不見。果然,“噪音”持續了沒一會兒,令狐衝就從洞內走了出來,不過看他兩個眼圈黑黑的樣子,顯然是一夜沒睡,可即便如此,他臉上躍躍欲試的神采,卻任誰都看得出,“田伯光,要打可以,但是一會兒要是你輸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並且馬上滾下華山,再也不能上這思過崖來,你敢是不敢?”出洞的時候,風清揚可是特意囑咐過令狐衝,一定要讓這田伯光立下毒誓,不能對外透露其隱居後山的事情,令狐衝自是一口答應了,於是才有了上麵的一番話。
“有何不敢?不過嘛,要是你輸了,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田伯光現在可是自信心爆棚,問都懶得問令狐衝要他答應的是什麼。
令狐衝回過頭,看向了站在身後不遠處的風清揚,見其點了點頭,才說道,“隻要是不違背武林道義的事,我就應下了。”
“好,那咱們一言為定。”說完,田伯光露出了一副極其喂瑣的笑容,“不過,今天再打,我得換把武器。”說著,他把腰間的短刀取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然後緩緩地從身後拿出了……
一開始,令狐衝見田伯光的表情奇怪,而且很“刻意”的說了句“他要換把武器”,令狐衝還很詫異,隻以為田伯光要耍些什麼花招,於是橫劍戒備了起來。不過接下來,當令狐衝看清了田伯光拿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之後,他整個人就傻掉了,並且立馬陷入了某種比“傻”還要更加高深的境界,那傳說中“斯巴達”了的狀態,“你,你!你!……”
同時,一邊的風清揚,也本還自在地撫著胡須,一副世外高人的風範,但很可惜的是,他這高人“範兒”還沒維持太久,就被田伯光手中出現的物件給破壞了……
“嘶!”一聲痛叫從風清揚嘴中傳出,隻見他滿是皺紋的手掌中,多了幾根銀白色的胡須,高人的形象瞬間碎了一地。
“嗬嗬,”亭子裏的林飛月得意地笑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尤其是,當她看到令狐衝目瞪口呆地“你”了半天,都沒“你”出個什麼來的時候,還忍不住好心地在心裏幫他填上了好幾個版本的回答。
中文版:“我了個槽!”
日語版:“納尼!?”
英文版:“Holyshit!”
……
“你妹啊!”憋了半天,令狐衝終於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並暴露了他穿越者的身份,咳咳,當然,“穿越者”什麼的,隻是林飛月在YY。原因麼,主要是她一早就知道了,這個“顛覆”的“笑傲”世界裏說話方式一直都很時髦,像“你妹啊”這樣的罵人方式早已口語化了,地方並不少見。
“你罵誰呢?”田伯光本能地回了一句。
“你怎麼換成劍了?!”沒錯,田伯光拿出的武器,就是一把劍,令狐衝徹底抓狂了,他還以為田伯光說的“換把武器”隻是換把別的什麼刀之類的,就算換成一把飛刀也行啊?哪知道田伯光那麼換了一下子,連“物種”都變了?沒有問候田伯光全家他還真算是客氣了,“你妹的還會用劍?!你的刀呢?!”我他麼練了一晚上的“破刀式”,你妹的早上就改用劍了?我還破你妹的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