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棗樹下,一個乞丐懷裏竟然抱著一個絕色紅衣美人兒。
且看那紅衣美人兒,衣衫漸褪,種種風情惹人遐思。
隻是一朵鮮花配了牛糞,讓人看著扼腕不已。
此時的天空似乎也羞紅了臉兒。
閃電般的!
那叫花子如同長了翅膀堪堪飛出了幾米高。
而再看那紅衣美人兒已經落入了另一個紅色的懷抱。
陶悠然並不知道發生了這許多事情,隻是感覺到從一個熱乎乎,臭乎乎的環境裏麵瞬間來到了一處冰涼。
她感受著那美好的馨香已經冰涼的溫度,讓她不由得更貼緊了這處散發清涼之氣的地方。
同樣是紅衣,穿在男人身便有了不一樣的風采。
男人長得唇紅齒白,劍眉星目,皮膚白嫩,臉上帶著一絲怒意。
陶悠然那裏知道自己已經被三個男人看了去。
被藥物迷暈的她還在那追逐身後的冰涼。
衣服太熱,脫掉!
繡鞋悶熱,脫掉!
發簪太重,脫掉!
幾番下來身上的衣服已經堪堪遮住春光,如墨的秀發披散在身上,小巧的雙足在陽光下如玉兒一般剔透。
“作死吧你!”紅衣男人皺著眉頭,滿臉不爽的看著自己懷裏女人大膽放肆。
他用自己的紅色鬥篷將整個人兒都包裹在內,隻留下一個秀麗的臉蛋露在外麵。
陶悠然那肯如此,渾身燥熱的她順著那冰涼之氣就攀上了男人的腰肢,纏在了男人的身上。
仿佛這樣就能涼快下來。
而男人為她披上鬥篷這樣不經意的動作都會讓她渾身顫抖,發出呻吟。
她的眼睛已經不再是黑色,反而透著猩紅的血腥。
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兒此刻更像是地域裏麵爬出來的女魔頭,帶著邪魅,帶著妖嬈。
女人在自己懷中扭動早就讓男人無法自控。
紅衣男人感受著自己身上越來越高的溫度以及渾身緊繃的肌肉。
心道不好,連忙運氣凝神。
絲絲真氣輸入了陶悠然的身體。
仿佛夏天喝到了冰鎮的茶水,清涼的讓人發狂。
紅衣男人抱起陶悠然,翻身上了馬。
想著將懷裏的人兒送到客棧去,總不能在這荒郊野外發狂。
哪料到那馬兒的顛簸散了真氣,更讓女人身上的藥力發散的更快更猛。
馬上的陶悠然,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一雙朱唇也湊到人家麵前,想要吮吸更多的清涼。
男人隱忍的將頭別開,一雙好看的眉毛皺的如同山川。
“唔,人家要嘛~”陶悠然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人家要?要什麼?”帶著幾分怒氣、幾分別扭、幾分孩子氣。
陶悠然隱約聽到了些什麼,閉著眼兒湊到男人嘴邊上。
“人家要喝冰鎮綠豆湯嘛~”
聽到這話,還不如不聽。男人的臉色綠的如同那綠豆湯一般。
一個沒留神,就被女人咬住了唇瓣。
原本就隱忍的男人看著懷裏的女人,眼中透著黝黑堅定。
凶猛的吻了上去。
長驅直入,凶悍異常。
陶悠然那裏能忍受綠豆湯這麼彪悍,也堵著氣在哪回應。
雖然笨拙但卻咬出了絲絲血腥。
許久,兩個膠著的唇瓣才分開。
男人氣喘籲籲。
女人撅嘴不滿。
口中嘀咕“這綠豆湯好生厲害!”
氣的紅衣男人險些墜馬。
客棧小二腦子都不夠用,這到底唱的是哪兒一出?
隻見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一襲鮮紅鬥篷裏麵包著一個美人兒。
渾身被鬥篷包裹的嚴嚴實實,唯獨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