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娘舅一本正經,又眼含熱切的說,頓時就把個怡寧公主給喜得心花怒放,不能自己,手一招陳娘舅,滿臉的開心道,“陳郎陳郎,你過來嘛!不要在地上跪著了,地上多涼?”
柔如無骨,膚如凝脂,女人這麼一撒嬌,陳娘舅爽啊,果斷就壓下懼心,浮起賊膽,三兩下又竄上床去,食髓知味的道,“公主,下官所說的都是真心話。女皇陛下雖然也是國色天香,但怎及歲月無情,又豈是人力所能改變的?”
大手摸上去,頓時又感慨連連,再貌美的女人,到了晚年,也不過一身鬆馳的肉皮而已,女皇雖然是女皇,卻也最終隻是一個女皇,再如此威嚴鳳儀,也不如怡寧公主一身嬌嫩,水淋淋的來得舒服。
“咯咯咯!陳郎你真會說話,你如此大不敬的議論母皇,就不聽有人隔牆有耳的聽到,稟到母皇知道麼?”
得了男人的讚美,怡寧公主無淪是身還是心,俱都得到了大大的虛榮滿足。她一邊嗔怪著陳娘舅不要說母皇壞話,一邊又喜不自盛的暗暗高興著。
陳郎說的也對嘛!
女人如花,三十最豔,四十凋零,母皇現在,也都半老徐娘的人了,當然不如她的技術好了。
“那麼,就再來一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今下官能夠盡力伺候公主,能令公主歡喜,就是下官最大的福氣了。”
陳娘舅見好又上,精壯的腰身,有力的身段,便又密密壓在公主的身上。大手四處惹火,越發做得興高采烈。
至於什麼壞話不壞話的事情,陳娘舅早已拋到了九宵雲外―――有公主在此,有誰敢亂嚼舌根子?
於是,不過眨眼間,整個房內,又是嬌喘連連,惹人遐想不斷,各種旖旎,自是不必細說。
“臥草!尼瑪這是重口味啊,還有沒有點節操?”
花千葉半夜潛行而回,他得了“投名狀”,這事便是必須要來做的,可尼瑪這人若倒黴了,喝口涼水都要噎死了!
一對男女正在野鴛鴦,他這時候能進去嗎?
手裏握著把飛刀,簡直就是各種怨念啊!哪怕就是伸手堵了耳朵,也抵不住種種亂像往腦子裏亂鑽!
“娘的!既然這樣,那你們不如都一塊死了算了?!”
他嘴裏嘀咕一聲,手裏的飛刀躍躍欲試,數次將刀鋒打平,數次又手軟的收回―――媽蛋!屋裏那兩人,簡直不能直視啊!這是要長針眼的節奏!
白花花兩團肉,你來我往如此激戰,這是要不死不休嗎?
花千葉磨著牙,惡狠狠又吐一句:“投名狀,投名狀,娘子想要公主死,但偏偏又是個生不如死,那可怎麼是好?”
這力道,不好掌控啊!
畢竟要殺一國公主,這本身就是一件塌天的大事,花千葉磨磨蹭蹭不想去,於是洛娘子又很淡定的說:“不殺也可以,就來個生不如死吧!”
臥草!
這還不如直接殺了呢!
苦逼的花二爺,這才真正是一副不作不死的節奏,但還不能不來―――他要真敢不來,娘子這回指定得把他趕出洛府大門。
好吧!
既來之,則安之!
花千葉心一狠,也不看屋裏那兩人是什麼狀態了,直接手一甩,飛刀出去―――瞎貓抓死耗子,死就死,活就活,甩完就走,聽天由命。
房裏,陳娘舅帶著人家尊貴的公主殿下,兩人正玩得高呢,忽見一線銀芒,殺氣騰騰直撲而至,陳娘舅怪叫一聲,想也不想就猛往床裏翻去。
便恰在此時,怡寧公主正在興致關頭,男人的身體,出人意料的突然往下翻,她也便下意識的半起了身子,伸手去撈。
也就是該著你倒黴,神仙來了都躲不過,恰恰那飛刀將至,她腦袋就那麼微微一偏,電閃火石之際,“噗”的一聲悶響,銀芒襲來,她眼一黑,痛徹入骨。
片刻,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哭喊而起,手指縫裏,滿是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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