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學生,用不著這麼正式,而且這套衣服雖然是休閑服,但還是相當正式的,所以你明天穿這件衣服還是非常合適的。”鄭婉綺想了一下說。
“反正你決定吧,我對這沒有意見!”銀意懶洋洋地說。
“喂,你給點熱情好不好?”兩個美女又不約而同地大叫起來,一點也不顧自己的形象。
“我又說錯什麼了嗎?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銀意一臉無辜地望著兩個人說。
“衣服可是穿在你的身上的!你怎麼能說對這沒有意見?”鄭婉綺還是氣鼓鼓地說。
“要知道我明天可是站在你的身邊的,如果丟麵子可不隻是我的事吧?要知道我可是一個新生,估計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人知道我吧?所以就算是丟臉,我也不在乎!哈,你們說是不是?”
兩個人再一次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麵前的男孩,說不出話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想到這種奇怪的理論,但是兩個人都不能否認的是銀意說的真的有道理,從頭到尾這件事中最緊張的不是銀意而是鄭婉綺。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川上美子說。
“川上妹妹,你怎麼幫起他來了?”鄭婉綺無奈地看著川上美子說。
“我不是幫他,而是他說得有一定的道理吧?這點恐怕你也認同吧?”
鄭婉綺說不出話來。
“看來你是給他吃得死死的了!”
川上美子在鄭婉綺的耳邊小說說。
鄭婉綺愣了一下,兩眼中露出迷茫的神色,難道自己真的如川上美子所說的那樣被銀意吃死死的?這應該不可能,在過去的時間裏,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所謂的帥哥,但是為什麼見到他之後自己有一種進退失措的感覺?真的愛上他了?
“喂,大小姐,我們要走了。”鄭婉綺回過神來,回過神來的鄭婉綺發現銀意那雙充滿誘惑的眼睛離她很近。這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睛,懶洋洋中卻有一種仿佛看透世間萬物的蒼桑感!
走出川上美子的房間之後,兩個人朝停在地下車庫的時候,銀意發現鄭婉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直到走到那輛小巧的法攔利跑車前也沒有清醒過來。
正如銀意所想的那樣,鄭婉綺正處於思考之中,這時的她正在想的是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去麵對麵對一切人和事?而這其中的原因還是在銀意身上,正是他的出現讓她開始思考這件事。作為一個對她有非常巨大的吸引力的男人,銀意那種對一切事情都隨心所欲的態度對她的衝擊太大了。突然從自己的肩頭上傳來一下輕微的拍打,回過神來的鄭婉綺發現站在自己麵前的銀意正一臉微笑地望著她。
“你又想對我說什麼?”鄭婉綺不由得對銀意產生了一絲害怕,她現在已經擔心銀意又說出些什麼話來,與她以前的人生原則不一樣但自己偏偏又無法反對,甚至覺得自己應該接受,畢竟這對於她來說的衝擊太大了!
“我覺得你應該放鬆一些,也許在生活中有時候並不需要太認真,那樣會很累的!我們回去吧。”
其實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多少?智者與庸人的差別就在於他不但知道道理,而且在生活中做到。
人生如夢?我們當遊戲處之?
小巧的紅色法拉利在K市寬闊的馬路上暢快地奔跑著,得意非凡。
鄭婉綺已經恢複正常,畢竟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以一個女孩子的身份,在這個還是以男權主義為主的社會裏,在自己大二的時候就已經在中國最大的學校真中學園做到學生會主席的職位,當然不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銀意微笑著對鄭婉綺說。
“也許吧。”鄭婉綺平靜地說。
“我現在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
“但是你已經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了。”
“你會去日本?”鄭婉綺看著銀意手上的那張名片說,那是離開川上美子的時候她給銀意的。
“是的。我一定會去日本的。畢竟川上美子是一個不錯的美女。”
“看來男人還真的是一個用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
銀意發現鄭婉綺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那種略帶醋意的不自然的感覺,相反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輕鬆,知道她真的已經想通了些什麼。銀意知道想通這點的鄭婉綺會擁有更多的讓人為之著迷的魅力。
“也許你說得對,男人是一個用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
過了一會,銀意又說道:“我不僅要去日本,我還要去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那會是一個讓人著迷的旅程。你說是嗎?”
鄭婉綺注意到從銀意的眼中流露出一種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