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咧嘴一笑:“想收拾他還不容易?”
三個人頓時眼睛一亮,王宇熱切的問道:“老四,怎麼收拾?”
邢烈憨憨的一笑,隻是那嘰裏咕嚕亂轉的眼珠說明,這個家夥正在冒壞水。
“其實收拾劉廣利沒有多大的意思,要收拾也是收拾他的舅舅,我們那位教務處的處長大人。隻要把那個老東西收拾了,劉廣利也就老實了。”
“操!”楊鵬飛肥臉一抖罵道:“老四,你小子冒壞水就冒,但不能連我們哥幾個也坑吧。張紅旗那個犢子確實是老流*氓,我聽說沒事他就找女生談話,還動手動腳的,隻是沒有證據,誰拿他都沒有辦法,確實是該收拾。但收拾他之後呢?你想讓我們都背上處分,甚至被退學?”
邢烈恨鐵不成鋼的罵道:“看你吃的肥頭大耳的,怎麼不長長腦子。”說完招了招手,三個人圍了上去,邢烈一陣嘀咕。
三個人眼睛一亮,同時豎起大拇指:“老四,你真他*媽的陰險。”
邢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喝酒。”
四個人又找了一家比較幹淨的小店,環境也不錯。不過因為這家店價格比較高,幹淨是幹淨,環境好是好,但生意卻一般。一般情況下,來這裏吃飯的都是情侶,或者家庭條件比較好的學生。
四個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點了菜,很快服務員把菜端上來。
邢烈拿起一瓶啤酒,大拇指在瓶蓋上一挑,砰的一聲,瓶蓋脫離瓶口,又啪的一聲撞在屋頂上,然後掉在地上。對於這一手絕活,楊鵬飛三個人總是那麼羨慕。
“來,走一個!”邢烈舉起啤酒瓶,四個家夥狠狠撞了一下瓶子高聲喊道:“喝!”拿著整瓶啤酒往嘴裏灌。
四個家夥越喝越高興,尤其是邢烈,一邊喝,還一邊高聲的唱著連他自己都聽不明白的歌,而且還拿著筷子敲擊著碗碟伴奏。
“真他*媽的爽啊……”邢烈喝光最後一瓶啤酒,把空瓶子重重放到桌子上,“服務員,在來一打啤酒。”
他們這一鬧,整個飯店的人都皺著眉頭看向他們。而在他們斜對麵的一個角落裏,一個麵前放著書,穿著白色連衣裙,戴著眼鏡非常漂亮的女孩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邢烈。看著他不算帥氣,但卻棱角分明的臉帶著說不出來的灑脫,還有一種慵懶的邪氣。
楊鵬飛三個人受到邢烈的感染,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了,一邊喝酒,一邊跟著邢烈放肆的狂笑嘶聲呐喊,根本沒把這裏當成什麼飯店,到像是在狂野放縱的迪吧。
邢烈越來越放肆,身上散發著放浪形骸的豪氣,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讓那個正注視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迷惘。
“這個人真的是他嗎?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怎麼感覺他並不是一個學生,而是一個經曆世事滄桑,已經看透生死的智者。”女孩喃喃的嘀咕著,接著又搖搖頭,“他的身上一定隱藏著誰也不知道的故事。”
此時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空瓶子,女孩已經看得呆了,什麼樣的人能夠活得這樣灑脫,這樣個性?張揚之中不缺少豪氣,也許這樣的人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吧。
時間在悄然流逝,四個人一直喝到了天黑,而女孩也一直沒有離開,始終在默默的注視著邢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