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了?任何條件哦”?
我就像那個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步步把她引進我的圈套裏。
“嗯嗯”。
麗兒還是沒加任何思考就答應了。
這個可愛單純的傻丫頭啊……!
“那也得等我治好之後吧”?
“哦!對呀,先給你治病要緊。你快說,怎麼個治發啊”?
麗兒嘰嘰喳喳的連珠炮似得,這性急沒腦的小丫頭!
“好,你們聽仔細了。首先,你們大家都用酒把手塗一遍殺菌”……
“殺菌”?
幾女異口同聲的問到。
“這個以後我會給大家解釋的。你們把箭拔出來以後,用酒塗一遍手,然後用幹淨毛巾沾些酒幫我把傷口周圍的血漬清洗幹淨。下來這個比較重要,麗兒或者思雲,你們誰膽子大,就用針和酒裏泡著的線把我傷口像縫衣服一樣縫起來”。
“啊?我可不敢”。
麗兒趕緊回絕。
沉思了一下的思雲說:“我來”。
得到她的肯定,我接著說:“縫好之後,蕭月你就可以給我上藥了”。
“就這些?完了”?麗兒問我。
“嗯,就這些”。
蕭月一直在仔細聽著我的講述,聽到最後略微點了點頭。
“你的想法雖然很奇特,可是貌似有一些道理。好吧,就按照你說的試試”。
“嘿嘿!相信我,沒問題”。
看見我嬉皮笑臉的樣子,蕭月哼了一聲:“反正傷在你身上,出了問題也是你自找的”。
聽到她不算太善意的話,我苦笑了笑。
“這丫頭,我又沒得罪她什麼,幹嘛處處不給我好臉啊”?
幾個人分工好以後開始了對“中西合璧”式的治療。
盼盼和麗兒幫忙一個壓我下身,一個壓我上身。我的下身是指的腿哦!思雲比較沉穩,幫助蕭月給我拔箭。
說實話,不疼是騙鬼的話。可是沒辦法,總得快點治好啊!趙炎龍,麵對殘酷的現實吧……!
思雲和蕭月交頭接耳在說著什麼,好奇心不小的我本來還豎著耳朵想聽聽看。卻見蕭月點了點頭之後,思雲轉過頭來。
我用期待的眼神表示了我這個八公想知道她們說了什麼,居然還是悄悄話。
思雲還是善解人意啊!看到我渴望和求知的眼神後低頭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想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啊”?
一向“勤奮好學”的我期待的努力點了點頭。
“嗯!……啊……”。
就在我分心和思雲說話的時候,蕭月“辣手摧花”,直接拔出了貫穿左右的箭頭。
看著她們都很緊張的問我關心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好像並沒有插在上麵的時候疼。而且,拔出之後,還有一種特別通暢的舒適感。
相信便秘的人都會了解那種拉時的痛和拉出後的順暢感……。
這時候產生那種快感好像有點邪惡了吧?
……。
總之,她們看我沒事之後,接著開始了自己的分工。
說實話,如果拔出是一種舒爽的話,那這種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的感覺實
在是……!老淚縱橫啊!
思雲不愧是年齡較大,性格更沉穩一些,下手也更狠辣一些啊!
我本來想著憑借自己曾經當過兵的心態和曾接受過訓練的身體,完全可以接受那小小繡花針帶來的痛感。
可惜,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繡花針。
不知道是因為再傷口上再次造成的傷痛更加劇烈,還是本來紮著就疼。雖然我為了男人的麵子強忍著劇痛,可是頭上豆大的汗珠和粗重的喘息騙不了別人。
看到此時我的樣子,除了思雲以外,就連蕭月都扭過頭去偷偷抹淚。我知道,思雲應該也是強忍著。她知道自己不能手軟,一定要堅強的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