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像是落樹葉子一樣快,春去秋來,轉眼又過去了一年。
這邊芋頭地裏故事多,陳三娘說,“冤家,年年種芋頭,田裏芋頭多。青草扯一把,草苗薅半節。”仇炎牛附和,“小兒叫聲爹,一旁不敢應。玉田不長草,忙壞我物哥。”芋頭葉子又豐收了,“累了歇息一會兒,我怕你回家挑不動一擔芋頭禾,路也走不動!到時候老娘又心疼你。冤家我看以後怎麼辦!”“好辦!跟我走吧!尋找快樂老家!”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日子過的就如樹上落葉,小牧童長大了,又有小牧童騎牛過來。小牧童每天唱著同樣的童謠:“日落西山凹兒紅,斑鳩飛進喜鵲籠。旁邊烏鴉烏哇叫,喜鵲喳喳任鳩同。日落西山霞滿天,騎在牛背回家園。路邊來了乖乖姐,急急忙忙往家趕。可憐丈夫今夜去役邊。”“乖乖姐你別急,我家酒肉擺在桌上前。我家花帳牙床已打完,就等乖乖姐來到我家園。”一聽也知道是老牧童教的兒歌童謠。
夜深人靜,陳細玉爬到三娘枕頭邊,欲行其事。陳細玉輕輕叫喚了幾聲,“三娘,三娘!”他怕吵醒了睡在身邊的兩個不懂事的小孩子,陳和坤和女兒香玉。三娘睡得正香被丈夫叫喚聲驚醒,“什麼事呀?”揉了揉眼睛。三娘穿短褲頭睡覺,胸扣對襟已開,兩隻白乳露在外麵。陳細玉示意,三娘明白了他想要的是什麼事。
三娘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今天打了一天的芋頭草,腰都斷了,累死人了。”陳細玉粗俗之人不懂得夫妻之間前的節湊和愛撫,名不副實是一個大老實人。根硬了就老想,而且麵前的女人他是好久也沒有和她做那回子事情了。女人已將此事與他不掛鉤。
男人說:“好長時間了,今天真想要那個。”女人說:“你瘸子腳,不疼了嗎?我心疼你那隻痛腳,能弄得動嗎?”男人說,“我試了就知道,腳痛好多了,骨頭長位了,好像還是有一根筋伸不直。”“有本事,那你就上來吧。”
三娘伸手脫掉了短褲,三角一丘黑黑的毛與大腿的潔白非常分明。
女人好可怕,女人像一具屍體,躺在床上一點也不願動。陳細玉摸了她的大腿,爬在她小肚子上汗水直流,上去……“啊!啊!”陳細玉“啊”的一聲倒了下來。陳三娘一聲歎息,“唉!”可憐陳細玉是見花射,而且短小。進入時是什麼茶淡味也許不知道。可憐了陳三娘當初是怎麼過日子。如果不是荷塘花月夜,也許這一生,這一輩子,這個女人就知道天下男人應該與丈夫一樣,就這麼回事。
後人談起古人事,罪過又是何之分。
事後在枕頭邊說著話,陳細玉說,“三娘,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一些說不出口的話來。我不信,那些人在瞎說。”陳三娘捏住丈夫的耳朵,“你是怎麼想的,難道你也信了嗎?你嘴裏說不信,心裏是不是也在懷疑。”“不是。”
“今天白天你又是聽了誰的話,才這個猴急樣子的!”
“三娘,是老放牛的老在我耳邊說七說八。去年在我耳邊說你們在竽頭田裏那過,他說,親耳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
三娘假正經生起丈夫氣來,“去年這件事你叫我很生氣你知道嗎?你突然來到芋頭田是抓奸來的。”陳細玉回答,“不是,我還罵了他一頓,叫他往後不可瞎說。要不然,我對他不客氣。我也想,我家三娘不是那種人。”
陳三娘說:“細玉東家,別人的話也不是空穴來風。想一想,進進出出的和長工們在一起,大小事情都要跟著他們。沒有人在,好像什麼事情也做不好似的。難免有人猜疑,指指點點。自從你從樹上掉下來受了傷這段時間以來。唉!家裏好多事情全落在我頭上,件件事都要我來過問。特別是要和長工炎牛一塊做事的機會就多了。”“也是。”
三娘也覺得後麵這句話不是這麼說,可能話多說漏了嘴,更引起陳細玉的懷疑:“我是說,仇炎牛這個人做事幹活不懶,家裏很多事就要靠他來挑重擔。我是指望他能擔起這個家所發生的一切事。你如今養病在床上,你就好好養病,把身體搞好了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了。”三娘長長的歎了聲氣,“唉!家裏哪一件事不是要我三娘操心。人家說,伺候病人三五天可以。前年從樹上掉下來本隻傷了腳掌,伺候半個月一個月也馬馬虎好了。如今你又臥了三個月的床。我看你下半輩子下得了地走得動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