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地麵上蒸騰起一陣陣熱氣,沒有一絲風,大樹也被炙烤得垂頭喪氣的,就連那知了也懶洋洋的,偶爾發出一聲帶著倦意的知了聲。
一溜的高達數丈的樹木沿著那高高的圍牆將院牆遮蔽在樹木的綠蔭之下,院牆內的林台樓閣,曲折回廊都掩影在樹蔭之下。鵝卵石鋪就的小道縱橫交錯,絕色的侍女手捧著碧玉的盤子在鵝卵石小道上不停的來回穿梭著。
當先一個侍女身上穿著一件翠綠色的薄紗長裙,將她那堅挺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個部分接著一個部分的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她的手中捧著一個木盤,腳下邁著輕盈的步伐低聲道:“也不知道少爺是怎麼了,這等作畫的法子著實是折騰人啊!”
她身後的一個穿著鵝黃色長裙的侍女接著說道:“春蘭姐,你怕是看少爺給秋菊姐作畫生了妒忌之心吧。不過少爺作畫的法子雖然古怪了一些,卻我見過最好的畫了,能將人的那一顰一笑都完全描繪下來,不過,就是當少爺的那個甚麼特的幸苦了一些!”
春蘭抿嘴一笑:“死丫頭,可不敢在這裏胡嚼舌根子,小心少爺聽到了將你趕了出去。少爺那作畫叫素描,還有秋菊那是在給少爺當模特!”
“春蘭姐,我可不是胡嚼舌根子,你看那個模特那個辛苦的樣子。對了,少爺為啥不給你作一副畫啊,我看春蘭姐你比秋菊姐還要漂亮啊!”小丫頭趕緊為春蘭姐打起抱不平來,可別真的被少爺知道自己嚼舌根子被趕了出去。家裏頭人常說給少爺當丫環可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分,日常的工錢比老爺宅子裏的人也不少,平日裏少爺總有些賞賜,一個月加起來都比得上自己的雙親一個月的收入了。
“你這妮子!少爺說了,他要把我們四個貼身丫環都作上一副畫呢,總得有個先來後到的不是!”春蘭想起了少爺那會電人的眼神,芳心裏莫名的一酥,腳下一緊悄然的加快了腳步。
玉蘭石雕刻而成的寫字台上,淩亂的鋪著幾張白紙,每一張白紙上都寫著一首詩詞,那字跡龍飛鳳舞筆走龍蛇,力透紙背,可以看得出寫詩的人寫得一手好毛筆字!
一個長發垂肩,約莫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在埋頭作畫,他的身前是一個比較簡單的畫架,上麵靠著一張畫板,板上鋪著一張白紙,少年的眉頭正緊緊的擰在一起,手裏頭捏著一截燒過的木炭,尚未完工的畫麵上少女粉臉含笑,兩眼嬌羞之極。
“不對,不對!”少年微微搖頭,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個川字,隨手將手裏的木炭扔在一邊的盤子裏,右手在鼻子上緩緩的摩挲著。
“少爺,你的鼻子。。。”秋菊斜靠在椅子上,努力的想要保持著一個姿勢,可看見少爺自己將臉龐上弄得黑乎乎的,這要是被老爺看見就不得了了,是以趕緊出言提醒。
“秋菊,你不要動!對了,我明白了哪裏不對了,就是你的表情太不自然了,你要自然一點!”少爺大喜若狂,迅速衝上前去,拉著秋菊的手臂,讓她重新坐個舒服點的姿勢,他的手臂粗壯有力,不時的在秋菊身上胡捏摩挲著,秋菊忍不住嚶嚀一聲,全身酥軟無力,粉臉紅統統的宛若那熟透了桃子一般。
少年的大手不經意間在她胸前的雙峰上輕輕的一擦,她的全身立刻輕微的一顫,一股莫名的悸動向著全身蔓延開去,秋菊渾身宛若無骨一般櫻唇輕啟:“少爺。。。”
“對,就是這樣,秋菊不要說話!”少年大喜過望,要的就是這副柔軟無骨的嫵媚風情啊,大步跨回畫架前抄起那一截木炭迅速的在白紙上描繪起來。
春蘭帶著幾個丫環端著盆子,毛巾,等物品悄悄的走了進來,小丫環們放下手裏的東西悄悄的挽起那珠玉的簾子輕輕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