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有那麼漂亮的琥珀色瞳孔,率性直接,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
“我生不詳,長於深山。所以,我隻認我認的事情。”溫從聿收好雙刃,轉身就走。
“八音天王,今天不殺你,不代表放過你。你咬人的時候沒把自己當女人,就失去了你作為柔弱女人求饒的立場。”
他越走越遠,聲音遠遠傳來。
“師盟主,你執意要求,我還你這個人情。可是,沒有下次。”
師白聿看人走遠,頭也不回道:“八音天王,要去哪裏?”
企圖趁機溜走的陶玲一愣,眼珠一轉,回過頭來,普通一聲跪在地上,淚雨漣漣。
“盟主!我知錯了,我可以解釋的。”
“好啊。你知錯就好”師白聿笑容欣慰,衝著其他人拱手。
“諸位,既然事情解決了,那我也先行離開了。希望大家一心向善,維護武林正道!”
說罷,他也頭也不回的走了,剩下陶玲原地愣了好一會。
這就、結束了?
懷著忐忑,陶玲上了畫舫,看著基本沒少的樂器,丟棄一空的軟榻,臉色一陣清白。
坐在船艙中央良久,臉蛋眼睛青腫的她咬牙笑了起來。
“既然你連一個傀儡盟主都不想當,那我就成全你!”
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勾結在一起的消息一經傳出,瞬間傳遍江湖。
麵對眾人質疑,司徒然摸著好不容易長出來的短須一陣沉吟。待到激動的眾人離去,南宮聆才一拱手道。
“我覺得此等傳言,還需斟酌考量才是。”
南宮弈恨不得踹自己兒子一腳。自家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腦子有點愣!
司徒然沉吟不語,方要開口,聽得一陣喧鬧。
“為何吵鬧。”
他出聲道,不一會,管家一臉驚訝來傳話。
“司徒先生——師、師盟主回來了。”
司徒然手一抖,好容易長出來的胡須直接不保,心疼得他臉皮直抽搐。
“讓人進來。”
沒好氣道,司徒然雙手放在胸前,一身淩然。
有些沉悶的腳步聲響起,司徒然手背在身後背了好久,終於忍不住轉身過來,就看到師白聿扛著兩塊大礦石,站在院外。
見到自己望著他,手一送,礦石落地,整個山莊似乎都抖了抖。
“司徒先生,我找到礦石了。”
師白聿笑容滿麵,牙白眼彎彎。一轉身拉住南宮聆,師白聿笑成一朵花。
“礦石管夠,你的劍也可以打一把。”
“啊?”
被師白聿的露一手驚到南宮聆呆呆地應了一聲,伸手去脫礦石。臉都憋紅了才拖動了三步。
“據說,你和魔教教主有所往來?”
司徒然直言到,師白聿一點遲疑也沒有的點頭。
“我和溫教主徹夜相談。”
“你——”
“隻可惜理念不合。”
“胡鬧!”
師白聿一手拍在礦石上,拍得礦石原地下陷,一臉無辜:“我是覺得,若能和教主多交流溝通,以‘正之名’感化其身,這不就是武林正道的追求麼?”
司徒然看了看礦石,在看了看一臉無比認真的師白聿,還有摸著礦石不撒手的南宮聆,猶然生出一絲絕望。
“此次回來,還請司徒先生助我打造神兵,日後,我將以身作則,深入江湖,匡扶正義。”
年輕的盟主信誓旦旦,前任盟主隱約覺得牙疼臉疼蛋蛋都疼,總之,哪裏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