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心如遭雷擊般的神情呆滯,她不能相信自己一直崇拜信仰的爸爸是被人蓄意殺死的,那麼好的一個人,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要這樣殘忍的殺害自己的親人,是為了錢嗎?
現在錢依舊還是到了她的手上,那他們是不是想著怎麼獲得那一大筆錢?
難道又想故技重施,來暗害自己嗎?
金錢難道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嗎?可以罔顧親人的性命?
她不怕,但是她很難過,她爸爸死的不明不白的,又有誰的命能換回爸爸的命,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嗎?
爸爸說要她別去報仇,不想她變成麵目可憎的人。
但是這麼殘忍地約定,她怎麼能做到?
葉小心眼淚終於滑落下來,抱著魏子衿嚎啕大哭,將以前因為失去了爸爸的傷心難過一股腦的哭了出來。
葉小心的壓抑讓魏子衿瞬間紅了眼眶,她知道,她都知道,女兒心裏的苦,她何嚐沒有體會過,她的傷心,她的孤獨寂寞隻是隨著時間都淡化了。
司徒軒自認為自己對哄老婆,有一套很不一樣的招數,但是今天不管他怎麼做,都沒有讓葉小心重現笑容。
他有一種石頭砸到了腳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麼了?
想去問魏子衿,但是他也知道若是葉小心不開口,她也不會說的。
看著沒多久就恢複過來的葉小心,司徒軒知道她隻是表麵上的釋然,沒有完全的放下心事。
家裏這麼多的人還等著她,他也不會去故意拆穿她的。
等她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說的,逼迫什麼的是不會有效的,這是他親身經曆過的事情。
葉小心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他怎麼也改變不了。
葉小心看著一夜未歸的周依美,無聲的歎了口氣,為什麼她有種要嫁女兒的感覺,簡直太玄幻了。
不過想著周依美能得到幸福,心裏還是覺得很安慰。
更何況周子墨在爸爸身邊會更有利於他的學習和成長。
周依美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她會祝福她的。
不過在結婚前是不能讓他們見麵了,不然就顯得太不重視了點。
跟周依美說了說,她也同意了。
她家裏的很多事情還要去辦,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理會他了。
主要是生下墨墨的事情還沒有知會家裏,她還的回家一趟,至於陳翔,她現在隨便他怎麼做了。
以前期待的太多,都失望了那麼多次,就算這次又變回以前,她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葉小心幫周依美整理好行李,將她送上火車,葉小心本來想讓她坐飛機的,可是周依美說想感受一下火車上熱鬧的氣氛,就給拒絕了。
無奈之下,葉小心也隻能念叨念叨了,雖然有時候她也很想去體會一下,但是誰叫火車上的汗味煙味那麼濃重的,她可受不了。
這就是所謂的公主病吧!
葉小心在生日過後第二天,也就是送走周依美的那天便將自己手中爸爸留給她的錢都投進了公司的建設中。
她可以用那些錢多做好事,也希望爸爸能投個好胎,不再像這輩子這麼薄命。
下輩子一定擦亮眼睛找戶好人家再投胎。
佛說因果皆有定數,那麼好的人下輩子肯定是不差的。
周依美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到了,叫她別擔心,他們很好。
接到周依美報平安的電話,葉小心總算放心了。
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帶著孩子的女人她還是不放心的。
至於陳翔知不知道她回去的事情,那就不管她的事情了。
每天養養包子,調教調教老公,順便幫周依美的婚禮出謀劃策,日子過得悠閑又快活。
陳翔通過了葉小心的考驗,最終還是抱得美人歸了,而且還是買一送一的好事。
不過在之前他可沒少受到家裏人的教訓,特別是在得知了陳翔居然放任懷孕的周依美去扶貧時,周依美的婆婆那是氣不打一處來了。
孩子因為家人的攪合最後還是姓周,陳翔覺得他以前怎麼那麼賤了,怎麼都不知道丟下那別扭的自尊,追她回來。
搞得現在他就像是倒插門似的,孩子姓周,不姓陳,怨不得老爸老媽對他撒氣了。
兒媳婦辛辛苦苦的生下了孩子,養了這麼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能給她臉色看。
還有孫子這麼可愛漂亮,舍不得呀。
所以隻有皮糙肉厚的兒子可供發泄了。
所以說養個遲鈍的兒子還不如養個伶俐的閨女來得值,看人家子衿生活的多滋潤啊,還不是教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