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愁容滿麵:“哎,定是哀家小時候總讓你和宮娥們一起玩耍所以你才這樣的。”
他撫額:混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太醫啊,你看看有什麼法子麼。”太後擔憂地問。
“回太後,讓老臣給皇上開幾幅壯陽的湯藥,每日三幅,連喝七天定能見效啊。”
夜元澈再次撫額:不如讓他回爐重造。
於是乎,太醫開了一副藥材讓小公公前去抓藥。
待人散盡後,夜元澈苦惱的坐在太後跟前:“母後,你又聽誰胡亂說閑話了,兒臣……兒臣沒病!”
“誰的閑話母後也沒聽,你若是沒病怎的到現在還不翻牌子呢。”太後拍拍夜元澈的手。
歎氣。
夜元澈捏捏眉心:“母後,這種事情您好歹跟兒臣商量商量再說吧,母後忽然把太醫叫來讓兒臣多沒麵子。”
“哼。”太後冷哼一聲:“這有什麼沒麵子的,哀家抱不上小皇孫才叫真正的沒麵子呢。”
夜元澈若是直到來慈寧宮會是這麼個情況,打死他都不來。
小公公捧著高過腦袋的藥材回來了,太後命他待回去時看著皇上喝光,一個藥渣都不許剩。
小公公的責任遠大且沉重。
回去的路上,凝香親昵的挽著夜元澈的手臂‘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皇上哥哥,沒想到你那裏不行啊。”
“你個死丫頭,休得胡言。”夜元澈上手彈了她一個額響。
凝香揉著腦門兒:“說不過人家就動手,皇上哥哥心虛了,看來真的不行誒。”說著,她調皮的跑開了。
夜元澈指著她:“凝香,你這樣哪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小心啊,嫁不出去。”
“我願意,我才不要嫁人呢。”凝香一邊後退著一邊朝他做鬼臉兒。
馬馬虎虎的凝香腳下一個打滑慣性的朝後麵仰了過去,但出乎意外的是她並沒有摔倒,而是被一雙溫柔的大掌,一個寬厚的胸膛穩穩的抱在了懷中。
見狀。
佇立在不遠處的夜元澈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原地不動。
強與柔的撞擊,貼服讓凝香的體溫驟然升高,她忽地起來,怒斥:“大膽,竟敢對本公主不敬。”
回過神兒來的蘇青山當即頜首抱拳:“微臣不是有意冒犯長公主,還望長公主恕罪。”
“是……是你啊。”凝香看清來人聲音稍柔了下來:“好了好了,別恕罪恕罪的了,本公主哪知道是你啊。”
這時,夜元澈信步悠悠的走了過來:“青山啊,你是不是過來給凝香上課的?”
蘇青山點點頭:“正是。”
“凝香,隨蘇大學士一同走吧。”夜元澈道:“不許欺負蘇大學士,虛心學習。”
“知道了。”凝香蠻不情願的說,她跑到前麵對著蘇青山招手:“走了,蘇大學士。”
“誒來了。”蘇青山朝前走了幾步,垂頭凝著掌心,情不自禁的擎起湊到鼻息處聞了聞,盡是凝香公主的芳香。
他的胸膛是火辣辣的燙,凝香的溫度一時都無法散去。
元未縣。
新官上任。
沉舊的衙門換了一批朝氣蓬勃的衙役,新的縣太爺可謂是包青天,絕不徇私舞弊,上堂的第一日就公平,公正的審下了好幾個案子,這讓老百姓可是豎起大拇指稱讚。
老百姓口口相傳,很快便人盡皆知了。
一間茶鋪。
一張方桌,一個木椅,一盞茶,一個杯。
熱氣騰騰的茶水冒著白氣,席椅霸坐的是一個身穿藕色衣衫,帶著鬥笠的男子,此人正是楚淩軒,他側耳聽著百姓們議論的這幾日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