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已之迷迷糊糊醒過來時心底很是懊惱,“自己真是不爭氣,居然輕易的被哄睡了。”伸手想想敲敲自己不爭氣的小腦袋時,卻觸到枕邊一個細長之物,
陌已之怔怔地看著手裏精致的木簪子,歡喜中又帶些傷感,十歲之前的他並不住在安村,而是住在尚城,在一個繁華的城裏過著娘愛爹寵的富裕生活,
娘這一輩子隻有爹爹一個,也隻有自己這一個孩子,他還記得娘親以前最愛把他抱在腿上,講些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故事,最後還會長歎一句“不知吾兒,可會遇到一個此生隻願攜手吾兒一人之手的女子。”
七歲那年,身體不好的爹爹因病去世,而愛了爹爹一輩子的娘親,身體也每況愈下,終和爹爹一樣,將他一人棄於這無依無靠的人世,,
而自己這唯一直係血親的身份,卻也陷些要了自己的命,
最後因緣際會流落到安村,雖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是鬥不過那女子的,隻能在此安家,以求能安心過日,怎知又被村裏的大流氓給強了,還懷了孩子,
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現在想起來,仍然顫抖不已,
慶幸的是妻主變了,仿佛成了另一個人,開始他雖不甚相信,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已是不疑有他了,
想著那冷清女子的眉眼,陌已之不自覺收了一身利刺,
沐兮癡迷地看著晨曦中的男子,半倚身子,修長如玉的手細撫木簪子,狹長地眸中含著淡淡柔情,烏黑柔順的長發鬆散在肩頭,神情慵懶像煞了優雅的黑豹,惑人心魂,
陌已之轉過頭,衝倚在門口的呆愣女子,綻開一抹動人微笑,既眩暈了女子冷清的心,也點燃了女子壓抑已久的欲火,
沐兮擁住點了火而不知的人兒,平時漠然的臉霎時變得邪魅,伸出舌,沿著懷中人兒的耳朵輪廓慢慢****,故意微用力咬了咬粉紅耳垂,
“唔…”如貓爪輕撓心肺的呻吟,讓人欲罷不能,
往日蒼白的膚色已因動情變得粉紅,狹長的眼眸輕眯著,一片水樣迷離,小巧鼻子微微翕動著,鼻尖的小水珠因這翕動微顫,貝齒緊咬已殷紅的唇,不小心發出的撩人呻吟羞的懷中男子直往沐兮懷中鑽,
沐兮輕笑出聲,抬起男子的頭,以唇封口,似誘未誘的引懷中呆愣男子的小香舌共舞。
沐兮攏了攏懷中人兒的褻衣,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停下來,
靜靜抱著人兒,待下腹異樣平息後,沐兮轉過頭看著內側仍在熟睡的小寶,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覺著,該置辦一些物件了,譬如在對麵的房間置辦一張床,
暗暗笑了笑自己,輕柔地為低垂著小腦袋的人兒穿戴好,又將人兒牽到昨日置辦的銅鏡前,
抬起人兒的頭,看看布滿紅暈的俏臉,沐兮邪魅的低聲道“陌兒,為妻為你梳發,可好?”
陌已之看著眼前忽然變得邪魅的女子,像是著了魔障般,任她雙手撫著自己的發絲,然看到鏡中女子眸中柔情時,心中又一陣蜜甜,嬌羞道“梳不好,我可不依”
沐兮將簪子插好,看著對鏡自照的男子,會心一笑“陌兒,可好看?”
“恩,好看”陌已之脫口而出,後又裝似不滿的一臉狡黠道“也不是很好啦,就罰你以後天天給我梳發”
看著越發顯本性的男子,沐兮勾了勾嘴角,
經過這些時日,沐兮對村旁的山林已很是熟識了,秋季來臨時,又將這身體的三腳貓功夫用到打獵上,村裏人都不以山林為活計,是以山林草藥和動物都很多,
沐兮今日收獲頗豐,便決定早些下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