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尺冰岩來說,他能夠感覺到事情的大概,冰心一個隻有十幾歲的少女,實力怎麼樣就不說啦,再強也不會強到哪裏去,她的胸前也沒有掛著什麼兵團的團徵,那就表示她不屬於任何勢力,一個小女生她會無緣無故的襲擊你??光是平民襲擊貴族這條罪就夠她夠的了。這裏可不是別的地方,這裏是獵魔者公會的大門前,一般敢在這裏鬧事的隻有那麼有持無恐的人。符合這個條件的隻有列軒。
不過作為執法隊的隊長,他不能夠憑自己的判斷就斷定誰對誰錯,這不符合規矩,因此他需要一個證人,或者物證。隻要有東西可以證明列軒所說的話假的,那他就可以幫冰心了,不過可惜的是沒人敢站出來,就連擋在冰心前麵的那個獵魔姐姐姐和她的丈夫也沒有站出來。其實他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為他們的行為就代表了他們的兵團,他們不能夠因為個人的事情把兵團給陷進去。
“我可以證明那個什麼貴族魔紋師說的是假話,是他先去摸這位少女的屁股,企圖對這位少女不軌,她這麼做隻是為了自衛,再說那個什麼貴族魔紋師不是沒什麼損傷嗎??”天木這個時候勇敢的站了出來,為冰心作證。
冰心對天木投以感激的眼神。
對於天木來說,他沒有什麼顧忌,他也沒有加入什麼兵團。他知道這些獵魔者來這裏報道後都是要去羅格營地的,不會在這裏逗留,所以他並不擔心什麼。更何況天木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沒有機會報答葉辰,那麼幫幫葉辰的朋友也好。反正他的命也是撿回來的,當獵魔者那天開始就已經把性名置之度外,他發現自從從血魔的手下逃生了之後便什麼都不怕了。
“他胡說,那是他編造的。難道一個平民所說的話比一個貴族,一名魔紋師所說的話可信度還要高嗎??”尤克這時候力挺列軒。狂龍兵團的其他成員也紛紛表示認同尤克的說法。
“哦??是誰規定一個貴族就一定比平民誠實,是誰規定一個平民能胡編亂造,一個魔師、貴族就不能胡編亂造了??你們都是和這位貴族少爺一起的,所以你們不能作為證人,你們當中誰敢站出來證明這位貴族少爺所說的話是真的??”尺冰岩環視了一下四周,在尺冰岩嚴厲的眼神下,有些打算支持狂龍兵團的列軒的人被盯得不自覺的退了回去。大多數人不還是保持學沉默。對他們來說,沉默不語是最好的選擇,不幫列軒欺負一個小少女,也不會得罪狂龍兵團。
列軒惡狠狠的盯著尺冰岩,仿佛是在警告尺冰岩,得罪他會有什麼下場。
尺冰岩才不吃這套,如果誰都用眼神盯一下他就被對方嚇怕了,他還做執法隊做什麼,反正我隻歸獵魔公會管,你就算是貴族又怎麼樣,你是魔紋師又怎麼樣??你奈我何??把你在城裏的那一套收起來。
“既然是在這裏無端生事,擾亂治安,根據東龍公國的法律法規,請你交納3金幣的罰金。”尺冰岩態度強硬的說。隻要對方不合作,他馬上就可以把對方抓起來關進執法栽決所裏。
“哼,你走著瞧,我會好好報答你的。”列軒惡狠狠的從懷裏掏出三個金幣扔向尺冰岩。他決定回去後一定要利用自己家族的關係好好報複一下這個執法隊隊長了。
尺冰岩沒有彎身去撿,因為那個列軒這麼做是打算在行為是羞辱尺冰岩,尺冰岩對著一名手下打了個眼色,另一名手下便主動彎身去撿了,這種事情他們早已習經為常。
“哼。”列軒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回去剛才他坐的地方。
“一會你們幫我去偷偷的把那個女的還有出來作證的那個男的給我抓過來,帶到野外去,男的我要在野外親手殺了他,女的我要強奸她,我上完了你們再上。”列軒怨毒的看著遠處的冰心和天木說。
尤克又再自告奮勇的參與這件事情,和另外幾個人一起盯著冰心和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