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楓釘住左肩的黎曆,左右掙紮著還想說一兩句的時候,被歐陽雁抓住機會一錘砸在腰上,被打翻在地。歐陽雁緊跟著踏上前去,一腳踢在黎曆的臉上,口裏叫道:“你個淫賊也有今天,要你羞辱我。”黎曆連忙喊饒命,可惜歐陽雁並沒有給她這樣一個機會,她知道今天要不是夏楓,自己會一樣送命。歐陽雁舉起大錘,對著黎曆的頭就是一錘,將黎曆的頭咂進沙裏,隨後歐陽雁口裏不停的叫道:“叫你羞辱我,叫你羞辱我。”砰砰砰一陣亂砸,將黎曆砸的血肉模糊,黎曆先是一陣哀嚎,後來漸漸沒有了聲音。鮮血迸濺一身,歐陽雁並不在意,此時的黎曆已是血肉模糊,他的鮮血紮染了不少的沙子,形成了一個鮮紅的沙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歐陽雁不知砸了多少下,看到不在動彈的黎曆後,有些累了,終於停手了。但是下一刻,她一轉身,看到仰躺在沙地的元華約,她重新鼓起力氣,拎著大錘來到了元華約的身邊,元華約看到歐陽雁的到來,陰冷的笑道:“小娘皮,今天是你的運氣好,來世老子一定將你騎在胯下。”歐陽雁徹底的惱怒了。這一陣狂砸,如同暴風聚雨一般,將元華約砸成了沙醬,元華約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連在一起的骨頭,他呆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沙坑。
夏楓在一旁充分的見證了歐陽雁的野性和暴力,給這女人貼上了不可惹的標簽。發泄完後,歐陽雁停手後收起大錘,一屁股坐在沙地上。她渾身也是香汗淋淋,身上沾滿了沙子和鮮血,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形。過了一會兒,情緒有些低落的歐陽雁站起身來,看著夏楓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自己,問道:“一直看什麼了?”夏楓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歐陽雁渾身是沙,奇怪的是露出的大腿潔白如玉,他瞟了一眼,有些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好白啊。”歐陽雁聽到這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口裏說道:“你們男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哭的梨花帶雨,這叫一個傷心啊。夏楓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安慰歐陽雁,隻得一個勁的說:“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其實,夏楓不知道歐陽雁哭的並不是怪罪夏楓,而是剛才受得委屈需要釋放出來,夏楓賠了半天的小心。但是歐陽雁還是不停的哭。夏楓的神識探到遠處來人了,他說:“你不要在哭了。我的師兄們馬上就要到了。”
歐陽雁一定立刻止住哭聲,說:“你將他們兩人用丹火燒了吧。我要換衣服,你給我轉過身去,不許偷看。還要注意看著別人。”說完她走到沙丘另一麵,有一個凹進去的地方換衣去了。夏楓搖搖頭,用丹火將黎曆和元華約兩人燒成了灰。歐陽雁換好一身綠色的衣服出來了,夏楓看來一眼,除了頭發還略顯淩亂外,其他的地方,都弄幹淨了,好像是洗過。夏楓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難道他的儲物戒之中有浴池,夏楓想到這兒,又想我的乾坤戒可以做到。看著失神的夏楓,歐陽雁極不滿的叫道:“喂,你有想什麼,別以為你救了我,叫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信不信,我也將你砸成肉醬。”夏楓聽到這兒不由自主的一哆嗦,說:“我信我信。”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夏楓生怕一不小心,又招惹了她。歐陽雁看著哆嗦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說:“你真怕了,將你砸成肉醬,我可舍不得。”說完,歐陽雁白了夏楓一眼,向前走去。
夏楓在後大聲的叫道:“等一等,你知道往哪一邊走嗎?”歐陽雁停下身子,等著夏楓走上前來說:“我當然知道,我這兒有一個玉簡。”說完,她講一個玉簡扔給了夏楓。夏楓接過玉簡仔細看了一下,還真是一副地圖,他仔細的揣摩,又在周圍查找了一些標誌物,可惜,好像沒有什麼收獲。就在此時,背後傳來了叫喊聲:“夏楓師弟,你跑得好快,一看到美女就拚命了。等一等師兄。”夏楓回頭,看到褚理清和棠約胡兩人站在沙丘之上,正在慢慢的下來,夏楓有些疑惑的是他們怎麼才來了?
褚理清和棠約胡走近,歐陽雁連忙施禮。棠約胡笑著說:“小子你是不是感知到了歐陽雁,才跑的這麼快,我還以為你發瘋了。”夏楓嗬嗬的笑著說::“是啊,我是聽到了歐陽雁的尖叫聲,才跑過來的。”歐陽雁不由得心裏一動,難道這小子真的熟悉我的聲音,想到這兒,她的內心,不由的有了一絲異樣的甜蜜。褚理清看著他們兩個人說:“不知道欺負歐陽師妹的人跑哪兒去了。”歐陽雁手一指南麵說:“他們兩人看到夏楓師弟過來,朝那邊逃走了。”褚理清心知肚明也不好點穿,因為過來的時候,他可是看見兩灘明顯的血跡,還有被燒的痕跡,再說南麵可沒有腳印,在沙地上不留腳印,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