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夏楓再一次和這些商隊的人拚起了酒,夏楓並和沈顰和新月約好,等到自己喝醉後,一聽要聽清楚自己說的什麼。沈顰抿嘴笑了,新月更是高興她說:“你今天醉了我一定要把昨天的仇報回來。”夏楓疑惑的問:“報什麼仇?”沈顰怕新月說漏了嘴說:“你昨天吐了她一身的贓物,沒有什麼的。”同時沈顰用眼睛製止新月繼續往下說。兩人於是坐在小桌旁看著夏楓和哪些人一碗碗的喝酒,很快在夏楓的周圍東倒西歪的躺下了一片,而夏楓整個人卻是極為的清醒,一點的酒意都沒有。
新月和沈顰兩人看的逐漸的有些疲憊了,沈顰看到夏楓越喝眼睛越亮,沒有一絲的醉意,新月看不下去了,打著哈欠說:“這個夏楓不會是玩我們吧,怎麼喝得比昨天多這麼多,還沒有醉啊。”沈顰也是打著哈欠說:“誰知道啊,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是騙我們的。”
當最後一個和夏楓對著幹的家夥被夏楓放倒後,夏楓的周圍全是喝醉的家夥,除了一些在一旁看熱鬧的和守貨物的人,地上足足躺了四十多人。夏楓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走到了沈顰和新月兩人的麵前,新月翻著眼睛一臉不善的問夏楓:“你怎麼還沒有醉啊,是不是故意使詐了?”夏楓一臉無辜的叫到:“沒有啊,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其實夏楓不明白,他一下午吸收了太多的混沌靈氣,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消化掉,晚上這一喝酒,就將靈氣運轉了起來,因為上午的時候他就運功化過酒力,路線在無形中就搭建好了。
新月拍拍手說:“哎,沒戲了回去休息了。”沈顰也起身走了,夏楓在後麵說:“要不到我的房間中等一等,說不定,酒勁上來了我就醉了,要不我在喝一點。”新月一聽轉身說:“這是一個好主意,小兒給我搬五壇酒到客房裏去。”新月想五壇酒喝死你,看你還不醉,想耍我們,昨天我的仇找誰報啊。
夏楓回到客房繼續大碗大碗的喝酒,他實在是想通過喝酒找到自己的一些記憶。一壇又一壇的酒空了,沈顰和新月已經趴在桌邊睡了,夏楓上了三次茅廁還是沒醉。五壇酒喝完,夏楓覺得渾身的靈氣湧動起來,有些亂竄了起來。
夏楓急忙坐到床上去,運轉功法。在這一刻天地的靈氣突然向夏楓住的客棧中湧來,將夏楓突然包住了。這種異動也將沈顰猛地的驚醒了,沈顰瞠目結舌的看著被一層白色的靈氣快要包裹成繭的夏楓,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她將新月搖醒,新月看著夏楓的狀態說:“這家夥不會是瘋了嗎?他這好像是要晉級了。怎麼能在客棧中晉級了。”沈顰回過神來說:“你快去叫福伯來。看一看這麼辦?”新月急忙出去了。
沈顰也退出了客房,她不知道這對夏楓是福還是禍,因為以她的經驗來看,還沒有人會在客房中晉級,她知道的修士晉級哪一個不是選好一個僻靜、靈氣充足的地方晉級,誰會這樣,既沒有準備,也不選位置的。此時的天空中雷天之力開始彙聚起來,從雷電的氣勢中,沈顰已經感到了這次夏楓的晉級是非同一般,竟然好像也比一般的天境的修士聚集的雷電之力都要強。
福伯急匆匆的趕來了。他一眼看到盤膝坐在床上的夏楓,有些惱怒的說了一聲:“胡搞。”隨後開始指揮和他一起來的人,讓他們開始疏散客棧中的人群,大家從睡夢中醒來,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幹什麼。有些有見識的看到天空的模樣早就逃得遠遠的,生怕受到了波及。此時的掌櫃也來了,他一臉的苦笑著說:“我的客棧看來是保不住了。”
沈顰微微笑了笑說:“他要是隻你這兒晉級成功,肯定會陪你一間更好的客棧,你再想一想,以後借著這個名聲,你客棧的生意,那可是非同一般的。”掌櫃一聽,喜滋滋的加入到勸說客人離開的行列,並且許諾,住店的錢免了。
隨著靈氣的湧入,夏楓頭頂上的屋頂已經被掀了,所有的人撤離了客棧。沈顰和商隊的人遠遠的圍著客棧,不讓其他的人靠近。福伯早已亮出了天星閣的牌子,沈顰也要人將天星閣的旗幟在客棧的周圍插上了一圈。新月則是不停的在人群中說:“天星閣的修士要外晉級了,請各位道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