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侮辱你?”越騫澤依舊笑的陰冷,“要是我侮辱你的話,為什麼你大清早就和他一身酒氣地回家,為什麼你們兩人整整在一起一夜?”他像是被嫉妒和憤怒充滿的氣球。
“舒樂,你就別跟我裝了,我們都一樣,我劈腿顧丹雲,你被這個男人包養……”
“啊!!你放手!”越騫澤哀嚎。
晉天陽厭惡地捏著越騫澤扯他衣服的那隻手,痞痞地笑,“本少的衣服也是你能扯的?”
“猜一猜你的手會不會斷?”晉天陽慢條斯理地開口,語氣慵懶。
越騫澤抓著晉天陽的手腕,試圖把他的手掰開,但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就算平時也鍛煉身體,哪裏比得上晉天陽,他可是從十幾歲就和顏墨司夜在美國打過地下黑拳,打倒的都是那些人高馬大肌肉發達的美國佬。
“你不猜,那就由我做主。”然後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越騫澤一聲巨大的喊叫,他的手腕被折斷了。
“你把他的骨頭捏斷了?”舒樂大驚,沒想打晉天陽竟然生生地捏斷了越騫澤的骨頭。
“心疼了?”晉天陽挑眉,邪氣地看著舒樂,這個蠢女人,竟然還擔心這個劈腿男,真是活該被劈腿。
這叫愚善,愚蠢的善良。
“沒有。”舒樂麵有不忍,“越騫澤,你馬上滾出去,不要再來我家。”
他扯著越騫澤的衣服,把他推出門。
門關上,舒樂的身子抵在門上,眼睛紅紅的,眼淚忍著沒掉下來,覺得在為了越騫澤哭泣,真的不值得。
晉天陽在舒樂的房間內,打量著這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裝修很一般,但很幹淨,現代田園風格,窗簾是小碎花,陽台上擺著幾株他不認識的植物,床單是出乎他意料的粉色。
在他眼裏,舒樂是一強悍的女漢子,無論身材性格都非常沒有女人味,沒想到床單竟然是粉色的。
舒樂在門口站了一會,心情平複了一些,準備會臥室睡覺,就看到自己臥室內站著龐大的一隻,“你怎麼在我房間內,怎麼還沒走?”接連兩問。
“小姐,你把劈腿男推出去之後就關上門了,還倚在那跟門神似得,我怎麼走?”
舒樂麵色尷尬,好像是那麼回,不過,“你不會讓我讓開啊?”
“本少覺得那時候你應該不希望被打擾。”
“……”舒樂呼一口氣,那時候確實不希望被打擾,她抹了一下在眼圈內打轉兒的眼淚,今天她的狼狽全都被晉天陽看到了,以後他們兩個最好不要在見麵。
“今天,謝謝你。”但她還是要對晉天陽說謝謝,若不是他,他今天還真不知道怎麼麵對越騫澤。
“謝我什麼,謝我幫你扔了劈腿男送的珍珠項鏈,謝我陪你吹了一夜的冷風,謝我送你回家,還是謝我幫你教訓了劈腿男?”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舒樂。
“都謝謝。”舒樂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