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金色的太陽已經升起,帶著鹹鹹的味道的海風吹拂,一切都沐浴在陽光與海風之中。
天空湛藍的好像要滴水,萬裏無雲。
馬德拉島附近的海平麵上,停著一艘大船。
遠看,那搜大船好像隻是一艘普通的小型遊輪而已。
遠處,遙遠的海平線與碧藍的蒼穹相接,偶爾飛過一兩隻白鷗,輕點海麵,然後掠過長空。
白色的遊輪停在藍色的海麵,顯得慵懶而愜意,就如那個躺在遊輪甲板上悠閑愜意地喝著紅酒的身影。
“船長,紅酒好喝不?”一個船員大聲地對著甲板上的身影喊。
“還不錯。”一口流冰的英語,聽不出美式還是英式,但聽得出聲音滿足愜意。
“那是法國羅波爾多著名酒莊釀造的拉菲,43000美元一瓶。”另一個船員對著甲板上的身體大喊。
“嗯,知道。”這次那個聲音更加愜意更加懶洋洋了,一隻手枕在腦後,順便交疊的雙腿慵懶換了一下姿勢,再次輕吹一口紅酒,水晶高腳杯那在他的手裏,簡直像是一件藝術品。
“船長,你今天早上已經喝了兩瓶,合計是86000美元。”第三個船員大喊,當然還是對著甲板上那個懶洋洋一邊喝紅酒一邊曬太陽的人。
“嗯,到晚上還能喝兩瓶。”懶懶的聲音,不急不慢。
“船長,這種酒您一共買了兩箱二十瓶,一共花去86萬美元。”第四個船員開始算賬。
“嗯,不多。”接著後麵懶洋洋地嘟囔了一句,雖然聲音很小,還是聽見了,他們尊敬的船長說的是本來預定了五箱,但是缺貨,隻有兩箱。
船員們的心一齊顫了顫,媽的,幸好缺貨,不然他們就要吃空氣喝海風了。
第四個船員繼續算賬,“船長,上個月我們幹了一票,一共得了贖金500萬美元,您關上買酒花掉了420萬美元。”
加班上的船長懶洋洋地開口,聲音帶著喝酒之後的微微的醺意,“剩下的那80萬美元不都給你們了嗎?”
“船長,我們的遊輪需要保養,我們的槍支休要保養,我們還要吃飯泡妞養老婆,順便還要絞盡腦汁用不多的80萬美元讓我們看上去更體麵一點,不丟您的臉,否則其他的海盜就要笑話您了。”然後憤憤地加上一句,“尤其是索馬裏那夥過分的家夥!”
“哦。”慵懶的船長淡淡地開口,“不用理會他們,他們一定是嫉妒了。”張開雙臂,擁抱天藍大海,“看!我們的馬德拉島是多麼的美麗。”
眾船員絕倒,美麗有個毛用,吃不飽飯啊!
自從跟了您之後,尤其吃不飽!我們是海盜啊是海盜,自從跟了您之後盡幹一些綁架撕票的勾當,我們渴望的那些閃亮的鑽石,那些載著軍火的船隻還有那些成堆成堆的毒品啊。
“柏川,你沒有資格這樣限製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幹那種綁架撕票的勾當,我們要去劫持鑽石軍火遊輪毒品!”這個聲音尤其憤怒,他是這貨海盜原來的船長德雷克,被柏川強了船長的位置,一直不服,一直在暗中尋找機會想要重新奪回船長的位置,但有非常忌憚柏川的厲害,一直不敢動手。
他害怕柏川那些稀奇古怪的顏色各異的藥水,他見過那些藥水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