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冰嚇了一跳,眼睛不禁睜大。
“你是想問我怎麼進來的吧?”楚楚笑眯眯地開口,坐在流冰的床上,身子微傾,身子半爬在流冰的上麵,雙手支撐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冰冷。
她離得太近,流冰忘記了反映,呆呆地看著她。
“我敲門了,敲了半天,你都沒回應,我隻能直接進來了。”楚楚說的一本正經,其實,她根本就沒敲門,不過,既然美人都沒察覺到她進來,就隨便她怎麼說了。
事實證明,她沒敲門是正確的。
若是敲門了,哪能看到美人剛才那種表情,有點呆,有點傻,還有點害羞和高興,小臉都紅了。“你剛才在想什麼?”楚楚的身子倏地往下落了半寸,跟流冰的胸口隔著薄被貼著,眼睛盯著流冰的眼睛,望了進去,那是一雙比剛剛出生的嬰兒的眸子還要純淨還要清澈的眼睛。
“沒想什麼。”流冰轉頭頭去,楚楚離他太近,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氣息。
腦中不禁出現了昨天晚上的畫麵,楚楚穿著一件水紅色的絲質睡衣,皮膚白皙,似乎都帶著淡淡的光澤,身上的淡淡的香氣流瀉,像是一朵白色的玫瑰。
“你臉紅了。”楚楚說話,在流冰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流冰呼吸一緊,感覺全身都灼燒了起來,他抓住了楚楚在他胸口上亂摸的手,“你出去!”暗啞的嗓音,比平時多了一絲魅惑的性感。
楚楚笑的妖孽勾人,手腕任憑流冰抓著,“出去幹嘛啊,我是來看你的傷勢的,你胸口不是受傷了嗎,被野貓抓的吧?我是來給你包紮傷口的。”說著手不安分地再次放到流冰的胸口上,流冰雖然抓著她的手腕,但力道並不大。
“住手!”流冰冷喝了一聲,猛地再次按住了楚楚的手,這次力道很大。
他覺得楚楚的手每在他胸口動一下,他的身上就多擦出一道火,這種感覺難受又舒服。
“我是查看你的傷口,不要想歪哦。”楚楚神奇般地從床下麵還真拿出一個醫藥箱來,然後就要撩開流冰的睡衣,她要看一看他的胸口到底是什麼傷,順便沾點血走。
流冰抓著楚楚的手,漆黑的眸子沉了沉,“你在不住手,不要怪我!”他說這話的時候,臉又紅又狠,非常矛盾的兩種存在,卻奇異地看著非常和諧……還非常誘人。
他是渴望她的,發自靈魂的渴望,她總是這樣撩撥他,他也會控製不住自己。
楚楚的眼睛動了動,覺得流冰這眼神挺嚇人的,好像一下子從小白兔變成了大灰狼,But,這完全不能嚇住她,繼續扒流冰的衣服,臉上的笑更妖孽了,“你讓我住手,還抓的我這麼緊。”
她已經撩開了流冰的睡衣,看到了裏麵白色的繃帶,纏著很多,整個胸口都纏上了。
抓傷?
在繃帶沒有纏到的地方,有好多抓傷,不深,已經結痂。
流冰已經放開了楚楚的手,不攔著她看自己的傷口了。
“昨天晚上真是夠激烈的哈。”楚楚懶懶地說著,心裏很疑惑,他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抓傷,看傷口還是指甲抓出來的,昨天他們兄妹對她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把她劈暈,還拿走了她的一件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