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很好!”南薰幾乎是馬上反駁到,這次他向後退了兩步,刻意與索卡保持距離。
索卡本就是敏銳精明之人,南薰動作背後的意義他當然看得出來,不再向前,隻是皺了皺眉,臉上流露出對南薰的擔憂,想要說什麼被善柔打斷,“我們的房間在哪?”
“請跟我來。”索卡的私人助理查理說道,帶著他們去房間。
索卡讓他們先去,他有些事情要處理。
站在後麵,望著南薰的身影,索卡覺得他和以前見麵有些不同,但哪裏不同,他又說不上來。
幾個身影消失之後,索卡叫來了莊園的管家。
“把別墅內所有的壁畫都收起來!”索卡命令到,聲音不似平時的溫和,有著冷冽的寒意。
“少爺,全部嗎?”花白頭發的老管家有些為難地問,這個莊園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曆任家主的居住的莊園,所以莊園內用很多壁畫是曆任家主的畫像,以及歌頌有傑出作為的家主的畫,那些話在牆上長的掛了上百年,短的也有十幾年了。
那些壁畫自從掛上去就沒摘下過。
“威爾遜,也許你的耳朵不太靈便,還需要我在說一次。”索卡挑眉,藍色的眸子逸出淡淡的冷光,並不淩厲,卻有著巨大的威懾力。
威爾遜從索卡的爺爺做家主的時候就是這個莊園的管家,一直到克裏斯的父親詹姆斯做家主,他還是這個莊園的管家,也許,他應該換一位管家。
“不,少爺,我聽清楚了,會按照您的意思把莊園內的壁畫全部收起來。”威爾遜低下頭,聲音比剛才更添加幾分恭敬。
“很好,去做吧。”索卡點點頭,示意威爾遜可以離開了。
威爾遜低著頭退後了兩步,才轉頭離開。
索卡盯著掛在牆壁上的那幅《玫瑰》片刻,才抬步向前走去,在轉彎處遇到了楚楚和善柔。
正好,他要去找他們兩個。
會客廳。
“情緒不穩定?”索卡凝眉問道。
“是的。”善柔說道,“慕千晨是因為他被克裏斯擄走,身中病毒,南薰對這件事很在意,充滿愧疚,好幾次要去找克裏斯換取解藥,都被我們攔了下來。”
“他心中的愧疚無法疏解,導致這段時間情緒不很不穩定。”
索卡聽完,眼神沉了沉,片刻問道,“我需要他在中盟接受治療的資料,我邀請了奧地利非常有名的心理學專家布魯納幫助南薰進行心理疏導,並且幫助他恢複記憶。”
楚楚和善柔對視一眼,她們聽說過布魯納,確實是一個很棒的世界級的心理專家。
“可以。”楚楚說道,“一會我讓中盟的人把資料發過來。”
“不用,我不需要心理疏導!”南薰站在門口,目光冷厲,語氣是拒人千裏之前的冷硬和急切。
“南薰!”索卡見到南薰站了起來,眼中有驚詫,他沒想到南薰對心理治療這麼抗拒,以前他明明不抗拒的,他知道南薰主動請催眠師催眠過,想要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