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以來,火祭對水碧妹妹朝思暮想的,心中的思念實在按捺不住。
福滿堂有如花姑娘坐鎮,火祭輕易不敢過去,現在好不容易見了麵,肯定得跟她套近乎,不然的話,她指不定當自己這個師兄不存在呢。
本來兩人之間隔著丈許距離,火祭快步湊了上去,緊挨著水碧,笑嘻嘻地問道:“水碧妹妹,你今天的功課是什麼呢?”
嗬嗬地一笑,水碧說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我今天不用做功課。”
她的話,也不知是說給火祭聽的,還是說給本草聽的。本草就納悶了,既然砍竹子不是功課之內的事,那她幹嘛跑山上來,而且還扔給自己這麼重的一包袱,難不成她要改行跟徐公做燒火妹?
腦補了下水碧灰頭土臉,搖著扇子生火的情景,本草差點沒被自己的想象力給笑噴。
好端端的,鬱離師弟突然神經質地笑了,這可引起了火祭師兄的強烈興趣。火祭趕忙上前,一手搭在本草的肩上,與他並行。
推開身邊人,本草說道:“師兄不要搗亂!”
火祭哪有那麼容易打發,本草一下沒能將他推開,他反而摟得更緊了,邊走邊向本草耳語道:“鬱離師弟,你剛笑什麼?”
沒什麼,本草搖著頭,故作淡定地回了句,其實他還想笑。“喂,師兄,你這樣,我要怎麼扛東西,要不然你來扛吧……”
“去死啊你,一個大男人,要是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你丟不丟臉啊!”火祭才沒空理會他,因為現在女神就在自己麵前,師弟可以一邊涼快去了。
見色忘義!無奈,本草睬了他一眼,繼續一個人奮鬥。
可能本草是累了吧,水碧問他要不要先歇息一下,反正這竹子也不著急用。
本草說了聲不必,還說什麼正好可以鍛煉身體,一舉兩得。
恍然大悟,原來鬱離師弟是在幫水碧妹妹做事。這是真的嗎,為什麼呀,他不是說會跟水碧保持距離的嗎。火祭又湊了上去,不免要“調教”師弟一番,當然,他不會讓水碧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
“這竹子是水碧砍的,你幹嗎不早說?”火祭惡人先告狀。
本草瞅了他一眼,駁道:“哎,我不是讓你幫忙扛的嗎,你拒絕了好不好?”
“是你沒說清楚啊,還有,你幹嗎說話不算數,害我連一次在水碧麵前表現的機會都沒有。”火祭有些吃醋,不明白為什麼這等好事,怎麼自己總碰不上,他小子倒好,步步領先,分明就是的預謀的嘛。
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火祭試探性地問了句,問本草是不是也喜歡她。水碧妹妹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要人品有人品,師弟若是喜歡她,那也正常。隻是,他是自己的師弟,如果橫刀奪愛的話,就有點不正常了。
喜歡?哪種喜歡,隻要是對自己好的人,本草都喜歡他們。而關乎愛的那種喜歡,本草覺得那還是件很遙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