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自己學會飛(2)(3 / 3)

她說,曾有個同事比她還在酒國混得開,總是找得到多金的男子來包養她。該女子除了長得漂亮之外,個性也深受想包二奶的男子歡迎,因為她乖巧安分而優雅,不會像很多第三者,久了之後就得寸進尺,動不動討起愛,或開始東管西管,使男人很難招架。萬一男人變了心,“包養契約”隨時可終止,她一點也沒有異議,所以即使是分手了,也可以收到男人大方贈送的分手禮,比如轎車或房屋的頭期款之類的。

“不過,如果那些人知道,她其實是個蕾絲邊(女同性戀),眼睛一定會跳出眼眶來吧!她無所求,因為她根本對他們沒血沒淚沒感覺啊!”

這真是一場另類的愛情講習。我走出咖啡廳後,她輕柔的聲音還像濕潤的棉花一般塞在我的耳朵裏。也許你會想問我,我付賬了沒?當然,隻有後來那杯香醇有勁的咖啡是免費的,我不難了解菊芳得以幹脆金盆洗手的原因:她實在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啊!分得清楚什麼是生意,什麼是友誼!

習於把聽別人意見當成討好的方式,

自己的聲音,難免變得越來越乏力。

軟弱不是一天造成的

在一次演講會後,惠麗急切地來替她的好友燕兒問問題。惠麗說,燕兒是個可憐的家庭主婦,雖然生活無虞,但好像活在一個監獄裏,快要瘋了。

“她老公是很負責沒錯,完全沒什麼吃喝嫖賭的惡習,可是結婚以來,她的老公什麼都要管。比如說,她想要買新衣服,他會說,新的穿了又沒比較舒服;買保養品,他說人一定會老,那是騙人的;她想出國旅行,他說:我們到大安森林公園走一走還不是一樣;想去聽演講,他說那很無聊,不如看電視;想買書,他說又不要考聯考看什麼書;孩子想買學前教材,老公說沒必要;連廣播節目聽哪一台,選舉選哪一個,她老公都不會讓她做主,她該怎麼辦呢?”

一切有跡可循

聽起來燕兒的老公簡直是個暴君,太霸道了。可是,這隻是表麵的原因,彼此互動的形成,通常會經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過程。

但我告訴惠麗,身為朋友,她很熱心是沒錯,可是兩個人相處多年來,關係變得如此僵化,一定不隻是一個人有問題。

她所形容的多件事,都是一般正常人可以決定的事,為什麼燕兒處處要以老公意見為依歸,每事必問?我不相信她真的是二十四小時都受到監控,隻要有一點時間,就可以自己去買一本書,自己逛個街呀!

燕兒必是一個從來沒堅持過什麼的女人,什麼芝麻小事都會問老公的意見。打從一開始,她就逐步放棄自己在日常生活中的投票權,以各種理由捐出自己的決定權。

除非經過另一半的默許,否則一個人不會把對方的小事管到淋漓盡致的地步。畢竟,把別人管到無微不至也很累人的。

說不定燕兒的霸道老公有時也會覺得煩,抱怨:人家的太太那麼會幫夫,為什麼我的太太連小事都不能做主?但習慣做主的人,長久以來也一樣不能忍耐“順民”忽然不聽話,於是他的霸道就繼續微妙地維持下去。

她必然從小就是個很“溫良恭儉讓”的乖女孩,包括自己應該負責的任何事情,如果沒有得到有權威者同意,就不敢做。長期以來,她必已養成“仰賴他人判斷”的習慣,像一隻寵物狗。在潛意識的召喚下,她必然喚來一個主人——一個事事想統治別人的伴侶。

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